折服,三下五除二吃掉了一块饼。
“慢些,别噎着了。”杨氏又递给他一块。
巴郎却没急着接,而是自怀中掏出了一只极小极精致的拨浪鼓,递给杨氏。
“这个……送小弟弟。”巴郎拿拨浪鼓指了指杨氏的肚子道。
杨氏一愣,随即脸上漾出了喜悦之情。
“你怎知道是个弟弟,说不定是妹妹呢?”
“不是。”巴郎笃定地摇头,“舅舅和吴小哥都说了,您必要生个男孩的……到时我带他骑马射箭可好?”
闫二娘忙将儿子拽回来,教训道:“你莫胡说八道。”
“我没有!”草原儿郎可没那么容易被驯化,巴郎一点不惧,反驳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杨氏低头,转动着手中的拨浪鼓,拨浪鼓传出叮咚之声,声音闷闷的,因此一点也不刺耳。
“那就借你吉言了。”杨氏对闫二娘道:“我一大早还为了你的事发愁,不知圣上要往我这儿送一对怎样的母子,现在倒放心了,这孩子,我很喜欢。”
闫二娘忙道:“我定管好他,不叫他叨扰娘娘。”
“无妨的,他可在观云偏殿随便走动,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至于你,冬至那天有场大祭祀,圣上要亲自祭天,各宫都忙起来了,你就做我的帮手,助我筹备祭祀之事吧。”
“是,奴听娘娘吩咐就是了。”
又叙了几句话,闫二娘怕杨氏困倦,忙告退,表示先带儿子安顿下来。杨氏叫来一名婢女,让婢女带两人去往住处,并嘱咐婢女带两人转转,熟悉一下宫中环境。
一日无事,闫二娘和巴郎总算有了个尚且看不出什么危机的栖身之地。
人虽安顿了下来,心里却总还忐忑。闫二娘记挂着弟弟闫寸的安危。
闫寸依旧被软禁在鲁王府。
此时,已在鲁王府滞留了好几天的卢倾月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天晚饭时,他随口对闫寸道:“鲁王好客了,不提让咱们走的事儿,若咱们没眼力见儿,也不提,就不好了吧。要不咱们明日向他告辞……”
闫寸怕他捅娄子,道:“再待几天日,我正好有些事要跟鲁王协商,待我将事办妥,咱们一起走。”
“哦——”
卢倾月满脸的受宠若惊。这是啥情况啊?先是鲁王主动邀请他入府做客,接着是闫寸主动要求他陪住。
难道这些权贵一夜之间统统擦亮了眼,看出他卢某人骨骼清奇,日后必成大器?
闫寸可不知卢倾月心里有这么多弯弯绕,只是“嗯”了一声,不再理他。
吃过饭,两人照常歇下。
卢倾月能吃能睡,闫寸却失眠了。
他想到了致远,若非他将致远招揽到身边做长随,那孩子此刻还在玄都观做着混吃混喝的小道士,又怎会丢了性命?
致远的仇,鲁王需拿命来偿。
他又想起了吴关,是吴关将致远推举给他,不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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