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看就觉得您宽厚,你确实是仁厚,可不能因为宽厚就由着下边胡来啊。”
栾振杰笑了,抚须道:“儿啊,你原来莫不是徐家部落的人?”
“是啊爹,爹您这双慧眼,啧啧啧,这您都看得出来?
我脸上又没写着。”
栾振杰自矜地一笑,道:“因为咱们这三山洲上,只有徐家一直造黄册啊。
呵呵,不提这个,你可知我各个部落为何不造黄册么?”
“孩儿愚昧,还得爹您多指点。”
“因为啊,用不上。”
栾振杰道:“咱们栾家,都是自家嫡系族亲打理,一层层地下去,也是他们各自的亲信,就算其中有人贪墨,那能贪多少?
再说了,都是自己人,肉还不是要烂在自己家锅里?
至于说迁徙,呵呵,少!几十上百年能有那么一起,一定是在原本的部落犯了大错,实在过不下去了,才不得不走。
不然的话,各家势力都是宗族为本,一户外姓人去了,他能不受人欺负?
所以啊,没人走,他也无处可走。”
栾振杰心道:“大王英明,只各处走了一个多月,各种事情扫听的一清二楚。
栾家没有黄册,那就更好办了,看来这里,我还真得杀个回马枪。”
何善光便笑容可掬地道:“哎呀,这样的话,我倒是麻烦一些。
那就等我回来,各处寻访一下,再挑选老实本份的农人传授本领。”
栾振杰一怔,道:“这又何必,我到时直接派些人听你调用不就行了?”
何善光腼腆一笑,有些难为情地道:“爹啊,你看我现在都是阉人了,也没个后,以后指望谁啊?
您是爹,得我孝敬您,可儿子也有私心呐,总希望吧,这人瞧着实诚,传了他手艺,他以后能孝敬咱。”
栾振杰大笑,这孩子老实,不过老实归老实,倒也挺有心眼儿。
有道理,生个亲儿子还指望他孝顺呢,谁教徒弟也不想教会儿徒弟饿死师父啊。
栾振杰便慷慨地道:“没问题,到时候为父这地盘,你横着趟。”
父子二人越说越近乎,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直到徐海生率象兵大队人马绝尘而去,何善光才爬上象背,与他刚认的干爹依依道别。
很快,象农队伍到了栾城,却没留下一头大象的消息,就通过急脚递,传递给了四面八方的大人物。
据说徐海生决定在荆阳城停歇,再根据各家决定拿出的报酬来决定这象农分配给哪一家,以及名额多寡。
这一来各家都有些急了,若是不派人去,岂不是就没了象农?
要知道,有这么几头大型牲畜在,那垦荒和筑城的速度将数倍于前,无论怎么算,这利益都要大的多,如果垦荒快,今年还来得及种一拨粮食,且不提这,就算只是那缓慢的建筑过程中的消耗,也足以抵消这份支出了呀。
更何况,那些消息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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