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我撇清关系,嗯?”
金渊朔右手置于木叶颌下,将木叶娇嫩的小脸捧在手心,拇指在下颌处反复摩挲。
木叶也不知假王爷是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他的步伐悄无声息,她被迫抬起脸眼中印满金渊朔的面容。
他抿着薄唇,眼中含着泪光,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些惑人的痒意。
木叶想逃过那磨人的手指,第三次撞到了房门。
“别……”那手似乎带着魔力,越发凉了起来,木叶不知道是自己脸热还是那手指的温度弱了些,在她的脸上一次又一次,缓慢划过,“唔,别、摸了……”
她的嗓子发干、发痒,声音闷在喉中,显得愈发娇软起来,明明她的脸没有再受过伤了,但那曾经被她亲手划伤的地方竟在他的手下发起痒来,叫她无端想起那时的疼痛。
她偏过脸,试图躲避这作乱的手,大喘着气,将手抵在胸前,紧紧抓在假王爷的门襟上:“不要……”
假王爷的门襟被她揪得乱成一团,她的眼泪就此决堤,顺着脸颊簌簌落下,沾满金渊朔的手指。
刀划过脸的疼痛叫她再也站不住,她不住喊着:“我好疼……我好疼……”双腿发软,她只好倚在假王爷的胸口。
金渊朔停下手,看着眼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晕在他怀中的娇软女子,拢了拢散在她耳边的头发,轻轻在她的头顶印下一个吻,在心里小声问着,“你为什么疼?”
金渊朔单手从木叶的腿下穿过,将人抱起,因着没注意,不小心手肘撞到了门上,他皱了皱眉,往后退两步将人抱到了小床上。
为她揩去脸颊的泪水,掖好被子,金渊朔走到小房间的窗户口,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仍紧闭双眼的木叶,这才回头在窗柩上敲了三长一短四下。
只见窗户顶上突然冒出一个头来,满头的黑发扑他而来。
他往后一让,险些叫出声来。
要不是这青天白日,怕是要吓死个人。
“胡闹!”金渊朔压低声音,急急地撩开头发。
“老大叫我作甚?”来人面嫩,看着不过十二、三,像是比木叶还要小上一番。他绽开一笑,吊在屋檐下,荡来荡去。
“你是脸嫩,不是年纪也嫩,总这般没有定性!”金渊朔一巴掌将人推远。
那人也便停了动作,不再摇摆。
“去查查相国府和这姑娘的关系。”
那人落了下来,撑在窗柩上,伸长个脖子往里看:“老大,这是我们嫂子吗?”说完,这人将手捧在脸边,一脸揶揄。
金渊朔翻了个白眼,一掌将人撑在窗柩上的手肘击落,让人摔了下去。“者华,你再废话,就换秉文来替你!”
“啊……才不要!老大难道不是最宠我了吗?像对待儿子一样宠我?秉文哥哥有什么好,才不要秉文哥哥!”者华赶紧爬起来,抱着老大的手晃悠。
金渊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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