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他胸襟的浓浓,笑着道:“现在知道我好啦?”
“一直都知道。”浓浓有些不好意思的往胤礽怀里拱了拱,胤礽抬了抬小家伙,弯了弯嘴角。
很快浓浓泡了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的被胤礽抱到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萧府里却正闹的翻天覆地,阵阵砸碎东西的声音在萧景澈的院子传出。
原来嘉禾回到府中后,得知萧景画澈又去了雀城楼的诗会,一时间有了方向。
萧景澈好像很喜欢和诗,每次一有空闲便去雀城楼的诗会,只是嘉禾却很少见他看些诗词歌赋的书籍。
如此想着她便去了自己房中找了几本著作集拿去了萧景澈的书房,放到桌子上后,嘉禾刚想离开便看到了一封已经画好但还未来得及卷起来的画。
画中是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男人正在桥下与另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赏梅,二人都眉眼带笑,似是在评论着梅之风采,画的极为传神。
看着自己的丈夫画技如此高超,嘉禾心中还是涌起一阵骄傲,连带着有些原谅了萧景澈,有才之人脾气都是大些,自己以后注意就好了,全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卑微至极
嘉禾一眼看出,这蓝衣服的显然就是萧景澈,只是这青衣男子她却不曾见过,只觉得眉眼与萧景澈有些相似。
思索了一下后,嘉禾觉得应该是萧景杭吧,二人是兄弟,而且之前她就知道二人的关系极好,二人未成亲时在一起聊天时萧景澈总是能说道自己的哥哥,可见关系亲密。
嘉禾将画作卷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画盒里,盖好盖子,放到了旁边的书架上。
只是书架上的一角磕坏了,最边缘处掉出来好几封信件,嘉禾将信捡起来准备塞回去,只是书籍实在太多,塞不进去,嘉禾只能将信放到桌子上等着萧景澈回来自己整理。
只是她越看这信越觉得奇怪,信封纸质细腻,是上好的洛阳宣纸,里面也是塞了好多信纸的样子都有些鼓了,只是却连个落款都没有,而且这好几封都是这样,像是不愿寄出去的样子。
不寄出去那写什么信呢,嘉禾忍不住好奇打开了其中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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