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穿了一样。
如梦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胸口，声音颤抖。
“你、你们别想通过我了解到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呵呵，是吗？但那可由不得你。”
李尚冷漠地瞪着如梦。
这个与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有关的人，无论她有多美，李尚都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先把她找个地方关起来，日后我慢慢审问她，现在倒不急。”
另一边。
李尚和李川在满春院里的争执，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徐方在得知此事后，更是对着自己的门徒大发雷霆，疯狂指责李川。
直到李川本人进入徐府后，徐方才止住话语，但对李川却也是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李川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在徐方面前露出愧疚之色。
“二皇子，你来了？”
徐方面不改色地沉声道。
李川低下头，缓缓走到徐方跟前。
“抱歉，徐相，我给你惹麻烦了......”
“哼。”徐方轻哼一声。
“二皇子，请你和老夫说说看，你这样做的理由吧。老夫猜测，在这等非常时期，二皇子还坚持管老夫借钱，去青楼赎一名女子，想必一定是有很重要的原因。”
李川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后说道。
“徐相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敢隐瞒你。那女子，其实是我在鞑靼时的一名至交。”
“至交？”
听到李川刚刚的那番话，徐方也隐隐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什么不妙的地方。
于是便收起脸色，谨慎地询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细说说看。为什么鞑靼的女子，会出现在这里，她和你又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她和我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她的真实身份是，鞑靼国师宇文庄，家中的一名婢女，而且是宇文庄的女儿，宇文雪儿的贴身丫鬟。”
这番话，令徐相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照这么说，你在鞑靼时发生的事情，她都知晓？”
尽管不愿承认，但最终李川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一时间，徐方浑身都在颤抖。
“我也是在进入大武后听说，这名婢女在随宇文雪儿外出的途中，遭遇山贼打劫，并不幸和队伍走散。后来不知怎么地，她就辗转来到了大武，而且还被卖到青楼。”
“这些我都不想知道了！”
徐方厉声打断了李川的话。
“我现在就想知道，那名婢女现在在哪，难不成已经被李尚买去了？”
“是......”李川低着头，一副认罚的模样。
“糊涂啊！”徐方悲怆道。
“二皇子，你若是想要救你的这位朋友，只需要和我说一声便是了，为何偏要自己去青楼呢？你难道不知道，现如今京城内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你！”
李川自知自己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便一直低着头。
论计谋，他不如徐方，当初在听闻如梦在青楼时，他也没想那么多，便紧张地赶去查看他那位“至交”的情况。
这一点，李川承认自己冲动鲁莽了。
徐方暗叹一口气。
“罢了。那名婢女虽然已经落到李尚手中，但想必李尚一时间从她身上问不出来什么，我们还有时间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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