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水濡.湿了一大半,不由摇了摇头,将它搭到一边。
“堂堂八尺男儿岂能受妇工之辱!”孟破斧总算能开口,却率先大声反驳,采绿嘻嘻笑道:“可是小郎君,你如今在咱们手里,哪里能容你自己做主呢?再说你哪有八尺?八寸倒是有余得多。”
孟破斧一脸悲愤的扭过头去,坚定道:“士可杀!不可辱!”
“学以居位曰士,以才智用者谓士,列国之大夫,入天子之国,也曰士,你又是哪一个士啊?”元秀笑眯眯的捏着他的脸,啧啧道,“何况你这不守信用的小骗子,讹了我家蓝娘的帕子还想以士自居吗?”
孟破斧闻言怒道:“谁说我悔婚了?这可是你说的,蓝娘子以后可就是咱们孟家人了!”
“你未悔婚,做什么看到咱们就跑?”元秀板起脸。
孟破斧翻个白眼看着车顶讥嘲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上回我好心帮你们忙,结果你们却抓了我盘三问四!如今看到你们可不是要跑吗?”
“呃……”元秀三人对望,露出一丝尴尬,不过元秀本就是被娇惯长大的,这胡搅蛮缠的事情做来那是一点都不生疏,见孟破斧嘴角才翘起一点弧度,蓦然脸色一沉:“不对!你刚才看到采绿时分明惊吓过度,上回你可是什么亏都没吃,平白赚了蓝娘给你缝衣擦脸,末了还给你讹去一条锦帕!你那样子一看就是做贼心虚,快说,你都做了什么亏心事?”
元秀本是故意挑刺,谁知孟破斧被她这么一喝,却垂头丧气起来,扁了扁嘴,悻悻道:“我……我不小心把你身份叫贺夷简的手下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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