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东珠当即敛了眉头驳道,“你们一个两个的皆要我走,可我为何要走我的命是命,你们的命便不是命么”
“总之,我已修书给我阿耶,让他带兵来增援,虽不及阿兄手里的兵符能调动得多,可多少也能多撑一阵罢”
阿大摇了摇头,正要再说,却听见屋内传来了声音。
“你们进来罢。”
阿大与东珠相视一眼,随即应声推门入内。
因着天已然黑了,屋内点了一盏烛火,贺瑶清正背对着门外,待听见二人跨步入内的脚步声,才缓缓侧转过身。
只一眼,却教阿大与东珠二人瞠目结舌。
贺瑶清眼下,面上正贴了一张易容的面具,只这一回,是仿着李云辞的面容来的,莫说十足相像,也已然有了九分。
贺瑶清见二人舌桥不下的模样,复沉了眉,打开置于桌上的那个包袱,露出先头从南院偏屋带过来的乌金战甲,只再开口时,却是李云辞的声线。
“阿大,眼下你瞧着,若突厥兵马兵临城下之际,我这般模样,可能多拖延两日”
阿大跨步上前,抬手轻置于金
甲之上,已是哑口无言。
贺瑶清复转了自己的声音,“我曾有幸见过王爷的战甲,与他赠与我这套除开身量之外一般无二,我想着,届时我骑在马上,突厥人离得远,想来发现不了的。”
“王妃是想替王爷上城楼迎战”阿大的声音竟有些轻颤。
闻言,东珠当即摇着头,“嫂嫂不可,你原连马都骑不得,待上了城楼,刀剑无眼,若是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你要我哭死么”
贺瑶清却按住东珠的手,朝阿大反问道,“阿大,想来你最知晓,我这个法子是可行的不仅可以定军心更可以拖住突厥人”
“他们会以为李云辞不曾走,他们会瞻前顾后怕还有兵马从侧翼包夹,如此,便不敢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
“阿大再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东珠闻言,只不住得摇着头,已是要哭出来的模样,“嫂嫂还有旁的法子的,我阿耶亦在赶来了”
“束城离这处至快也要七八天,待你阿耶至,怕已是来不及了的。”贺瑶清眉头轻蹙,试图说服东珠。
少顷,那头默了半晌的阿大轻声道,“既如此,王妃要我如何相帮”
东珠面上倏地不可置信,“阿大你作甚你要我嫂嫂上城楼么”
“我想着,突厥既对王爷有所忌惮,我假扮成王爷却只能拖得住一时,倘或一开战,我们城内只两万余的巡防兵,当即便会露馅。”
“至此,便只得想法子先引得突厥战将单挑,若能皆胜,那便可振我方军威,突厥自然不敢轻易进攻,如此多熬两日,便能撑到王爷回”
阿大闻言,目光沉重,“可若是沾既迎战”
烛台上的烛火散发出昏黄的火光,将贺瑶清的双眸映得如盈盈秋水一般颤动。
若是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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