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女人。
难道……
是她？
任路义不由自主地将目标定在了那个他早就有所怀疑的女人身上……
……
……
青年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陌生，让他感到无比新奇――但是在这陌生之间又有一种他不明白从什么地方来的熟悉感……
每当看到一物，青年似乎就自然而然地知道它的使用方法，哪怕实际上他并没有见过这些形状奇怪的事物。
为什么呢？
青年皱起了眉头。
他的记忆并没有出现断层或是奇怪的地方，所以排除了有人修改了他的记忆的可能性。
这里没有灵气，周围唯一可以见到的生物便是这些本该死去，但却仍然滞留在人间却不是僵尸的尸体。
搞不懂……
青年不明白。
这里不是修真界，他记得他最后是和他的宿敌同归于尽了。
想到那个一袭红袍眉眼精致地过分的人，青年闭了闭眼睛，眼前似乎又浮现了对方临死前看着他的那双眼睛。
血红，夺目。
但那双眸子里没有仇恨，只有浓浓的痛苦，还有一丝解脱。
呼吸突然一滞，青年觉得胸口痛得厉害。
奇怪，明明这具身体已经死了呢。为什么还会痛呢？
青年不明白。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青年突然觉得一股气息锁定了自己，丰富地战斗经验让他迅速做出反应。
飞快地将自己隐藏在最近的建筑物边，青年抬起头，眯起眼睛侧着看向正东方向――那里，有一群没有翅膀，却在空中飞行的“人”……
这队伍中间有个“人”被众星拱月般地保护在里面――而这个人……
这个气息……
青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是他！
……
……
“大人……”
跟在少年身后，离得最近的青年低头恭敬道，“您要找的人就在前方。”
“啊？”
少年阿钥一愣，然后猛地加速冲到青年身边，“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那里。”
青年指了指。
“太好了！”
阿钥顿时朝着他指的方向冲过去，他很兴奋，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单大傻了……
这么长一段时间不见，他好想他……
终于，等差不多离地面有十米左右的时候，阿钥低下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他正要笑着冲过去，扑进对方怀里，可是――
阿钥一下子顿住了。
他看着对方的冰冷神情，突然有种浑身发冷感觉。
为什么？
那是什么眼神？
他愣愣地看着对方。
那双眼睛，明明是属于对他最好的，最重要的那个人的――而那个人从来都不会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然后他听到对方用一种近乎于仇恨的语气道，“――你怎么还活着？言。”
言？
是谁？
是说他吗？
好熟悉。
好像有谁曾经这么叫过他，是谁呢？
他记不起来了。
可是……
为什么――？
阿钥感觉脸有些冰冰凉凉的。
他突然觉得好难过呢？
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可不可以――
不要用那样的，他尤为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还活着，言？”
青年，或者说此时占用着单子诺身体的这个人，他看着阿钥，只觉得各种情绪升腾起来，其中“厌恶”由为庞大……
哪怕神情不一样，外表也不一样……
但气息不会改变……
他确定，这个人，就是他同归于尽的宿敌――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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