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一副我早已经猜到的神情。
陈清抬手轻轻揉了下鼻头,神情有些不自在。
“还想哄我啊?”侍郎夫人撇嘴笑道,“那你说说。你的香袋怎么到那刘姑娘手里的?”
自己常带的东西,姑妈家的兄弟姐妹们也都是眼熟的,想到那日那姑娘夺了走。必定是被人看到了。
该!让你拿我的东西,说不清了吧…陈清心里想到,不知怎么的嘴边忍不住浮现一丝笑。
“这个…是我丢了。她捡了也未尝可知。”他说道。
侍郎夫人就笑了。
“吆。你瞧,还挺会说…”她扭头对陈母笑道,“怎么满院子人就她拣到了?这叫什么?”
“叫缘分..”站在她身旁的管事娘子笑道。
陈母瞪了陈清一眼。
“什么时候认识的?”她沉声问道。
看来不说清是不行了,陈清笑了笑。
“在山西。”他答道。
“瞧,我说是吧,早就认得..”侍郎夫人笑道,又去看陈清,“那绢帕呢?”
陈清一愣。
“姑母!”他有些无奈有些尴尬的喊道。
“是那姑娘的吧?”侍郎夫人才不理会他。只是掩嘴笑。
的确是….陈清摸摸鼻头没有说话。
“我家阿许可算是动了凡心了…”侍郎夫人也不笑了,竟有几分喜极而泣的感觉,合十念佛喃喃道。
这一句话触动了大家的心底的旧事。陈母也颇有些感叹,陈清也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母亲。这些年,孩儿让你操心了…”他上前几步,对陈母施礼低声道。
这一句话让陈母眼泪差点掉下来。
儿子终于想明白了吧….就冲这个,就算还没见过这个女子,半点不知晓根底,她已经决定依着儿子,结成这门亲。
“你既然知道我为你操心,何必回来还瞒着…”她带着几分嗔怪说道。
陈清揉着鼻头笑。
“其实,她救过我的命..”他想了想,说道。
原来还不是简单的一见欢喜而已。
“当时我身中箭伤,刘姑娘在解县,参与救治伤兵,母亲,姑母,这鞑子用的箭都是极其恶毒的,带钩刺,入肉拔出就好比二次箭伤,多少人中了箭未死,却死在拔箭上…”陈清缓缓说道。
陈母听到这里,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侍郎夫人也用手帕掩面哭起来。
当时消息传来,合家日夜难安,猜测他的伤,但真听他讲来,还是超过了想象。
陈清忙安慰两人一时才好了。
“快说,那刘姑娘是怎么救的你。”侍郎夫人拭泪催问道。
“那刘姑娘想的法子,用刀子割开伤口,然后用银勺挖肉内箭头,便可以防止钩刺伤身…”陈清说道。
眼前似乎又浮现那姑娘一把推开门,举着勺子刀子走进来的滑稽模样,他的嘴角再次浮现笑。
“是那姑娘亲自给你拔的箭头?”陈母问道。
陈清点点头,看着母亲和姑母瞬时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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