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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
白塔。
血腥味。
这里是——
奕洲感觉周围的景象渐渐清晰。
伦敦。
四周有些冷,奕洲扭了扭头,发现自己位于白教堂附近的屯货区。
雾气太浓,再加上这是凌晨,所以周围并没有行人出现。
这里是“开膛手杰克”的第二次杀人现场。
四周安静无声,雾气笼罩着这片区域,隐隐约约,奕洲的前方出现两个人的身影。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人在解剖一具尸体,戴着绅士帽的杰克愉悦的哼着歌,把一坨血肉模糊的东西往外拽,奕洲等了一会,才发现是个死婴。
杰克转过头来,似乎很高兴看到奕洲,像是一个分享自己作品的艺术家。
看不清脸。雾……太浓了。
奕洲挑了挑眉。
开膛手悠哉悠哉的将死婴放回肚子里,刀尖飞舞,在尸体上划弄着什么。
这次仍然无法开口,但是,却能感受到那种刺鼻的血腥味和风中无法言语的臭味。
还有声音。
刀子切割在肉上的声音,血液流出来的声音,以及……面前开膛手愉悦的哼歌声。
似乎是处理完毕了,开膛手杰克站了起来,优雅的擦了擦刀,像是跟好朋友般的跟奕洲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雾散了。
那人哼着歌,消失在视线中。
奕洲猛然睁开眼,看了一下手表,发现已经到了下午两点。
他睡了……整整24个小时。
刚才的梦实在太过清晰,奕洲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冷水让这股没来由的疲倦稍微褪去了一点。
手机上已经收到了密密麻麻的二十多条信息。
奕洲擦拭了一下水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最近是太累了吗?
为什么总梦到……开膛手?
桌上的卡片发着淡淡的荧光,奕洲将它随手放在了口袋里,扫了一眼手机里的信息。
————————
下午七点。
奕洲提前来到剧院,远远的看到好友唐南洋正向他招手。
他来得更早。
“真是罕见,你竟然会主动约我看歌剧。”奕洲调整了一下状态,和唐南洋一起走进装饰有精致浮雕的歌剧院大门。
唐南洋是奕洲的发小,相比于奕洲,他对歌剧毫无兴趣,上次看歌剧《蝴蝶夫人》,南洋几乎从头睡到尾,结束后还恬不知耻的评价太花哨。
这次倒是反常得很。
“嘿嘿,”唐南洋朝奕洲露出一口尖牙,带着一丝狡黠:“结束你就知道了,有惊喜喔。”
奕洲和他步入剧院内部,相比于外面的凝重大气,里面却是金碧辉煌的景象,富丽堂皇的大厅布满了巴洛克风格的雕像和壁画,大理石楼梯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倍显璀璨,唐南洋带着奕洲来到剧院二层的中间位置,俯视下方的一切。
奕洲坐在软座上,扫了一眼手上的票。
《安妮查普曼》
奕洲有点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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