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死了。”独孤存说,“死得挺难看的。”
“他的手下?”
“方才我看见林子动静很大。估计都走了。”独孤存说。
“那就好。”徐良松了一口气。
“什么好?”独孤存看着徐良,“现在事情才多。”
徐良又看向独孤存,独孤存看了眼许明光,道:“他死了?”
“没死。晕了!”徐良说。
“手臂怎么断了?”
“中毒了。只能砍掉手臂保命!”
徐良叹息,虽然这事情不是生在自己身上,但是过程却是自己做的。
“那死不了了吧?”独孤存又疑问。
“不会死了。”徐良白了眼独孤存。
“既然死不了便是好事。”独孤存说,“你又何必愁眉苦脸的,普天之下,生生死死,数不胜数,活着才是最好。”
“虽然身体会有残缺。但是正常人可做事情皆可还做。”
徐良打趣道:“这些话语你该给地下躺着的这家伙说。”
“切。开导下你嘛!”独孤存淡笑,“我们该带着许明光走了。”
说着独孤存又看着远处,“今日这一战六扇门精英损失殆尽,他是不可能在回得去了。估计魏忠贤马上就会找借口把六扇门给拿下!”
独孤存摇摇头,“总之,魏忠贤手下也损失不小,还算过得去,算作是两败俱伤。”
……
密林,雪花慢慢飞舞!
一处山峦,
四周风光旖旎,白雪皑皑。山峰上白雪积压足有几尺。
一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树立于此。他的肩头堆满了白雪,他就像是稻草人般未曾动过分毫。
如果细细看去。在男子的前方还有出隆得高高的雪堆!
雪堆前方树立着一块干燥的木板。
血色弥漫四周。
先前出现在树林的男子在黑衣男子前方凭空出现。
黑衣男子没有丝毫的动乱。
红袍男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黑衣男子这才转头。
“楼主。”黑衣男子恍若神情,眼前有着两道冰痕。
红袍男子没说什么话语,他大步上前,一枝冰雕花朵出现在手中。
伫立,最后放在这洁白的墓前。
“走了。”红袍男子转头说道。
黑无常转身,恋恋不舍的离开。
在那干枯的木块上方,黑无常用红色的血迹写着——“一生挚爱,吾妻!”
没有名字。
那是因为白无常本身就没有名字!
名字是属于过往的云烟,从进入俗世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注定了得舍弃自己的名字。
…………
徐良带着许明光来到营地已经是傍晚。
傍晚的雪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露出云层羞答答的阳光。
许明光已经在云姑的医治下醒来。
敷爷站在远处,他看着远处的雪层。
独孤存站在他的旁边。徐良则在一旁喝茶。
“小小舒雪,几多难遇。”
“却宛如初春到来美不胜收。”
“敷爷心情极佳?”独孤存问。
敷爷扭头看了他一眼,说:“我说春天要来了而已。”
“冬天远了春天还会近吗?”独孤存笑语。
“不远也不近。”敷爷说。
徐良还站在一侧喝茶。似乎此刻他的心情也融入到了茶水中。先是甘苦后边有一阵特有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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