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染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吗？”
“没错，我们决定录取你。”
“录取我？”顾染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好像不符合你们的选拔年龄吧。”
江指导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目测也大不了多少，我看你这个头也就十一二岁吧。”
顾染仿佛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上个月30号，刚满13周岁。”
江岩皱起眉头：“年龄是大了一点，现在启蒙有些晚了。不过没关系，你有天赋，是老天爷赏饭吃。”
顾染都被他逗乐了：“那老天爷可真是眷顾我，赏的饭有点多，我吃不过来。”
“怎么说？”
“我可是手握选择清华或者北大的实力。”
江岩摆了摆手，一脸“这多大点事”：“哎呦！拿了奥运冠军，好学校任你挑！”
“……”顾染立刻摸出手机，“这就给我爸妈打电话。”
很快，顾染的父母就过来了。与江岩沟通过后，夫妻俩先是为儿子的天赋感到高兴，没多久俩人却产生了分歧。
顾染他爸顾长风很是高兴：“人家专业教练都说我儿子有天赋，说不定将来还能进国家队为国争光，拿个奥运冠军什么的。”
顾染给他爸竖了个大拇指：“你可真有觉悟，就是想得太远。”
许玫瞪了一眼老公：“奥运冠军只有一个，全世界练习短道速滑的人却不计其数，你怎么知道你儿子一定是笑到最后那个？”
“全国每年有一千万人参加高考，能考上清北的有几个？”顾长风搂过儿子的肩膀，“爸爸不是说你考不上，爸爸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多一种选择，你说是吧。”
顾染不置可否。
“选什么选？孩子的精力是有限的。再说，哪个练体育的不是一身的伤病？我可舍不得儿子去遭这个罪。”
“那……”最后这一点倒是让顾长风有些动摇，他也舍不得宝贝儿子受伤，但他还是小声说道，“就当个爱好，锻炼一下身体和意志，也不错嘛。”
许枚看着儿子比同龄人矮了许多的个头，医生也说，这个年龄段，加强体育锻炼能够促进生长发育。
她想想觉得老公说得也有道理，但还是担心影响学习，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于是，她转过头来看向顾染：“你也不小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决定吧。”
“？？？”
顾染耸了耸肩：“我又不了解花样滑冰……”
小表弟纠正他：“是短道速滑。”
“噢，短道速滑，我也没什么兴趣，要不还是算了吧。”
许玫说：“那走吧，回家！”
一旁的江岩听着不对经，立刻过来拦住他们：“这真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孩子，要不你们再想想？”
许玫摆了摆手：“江指导，我看还是算了吧，孩子都说没兴趣。”
“这样好不好，”江岩情急之下提出个方案：“让孩子先来试训两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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