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何必认那荆楚昭做心上人,白白浪费了大好的青春年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云缥缈没想到她会如此不给自己脸面,气愤难耐:
“唐婴宁!我今日好意来就是为了与你和解,你倒好,竟如此羞辱于我!”
唐婴宁面对她的盛怒丝毫不惧,反而伸出一根食指来竖在唇边,对她示意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郡主,与人争论并非是拼着谁声音更大的。
郡主再这样,恐怕这天下人都要以为,原来西境鄯善王府出来的女儿,都是一个一个如此的蛮横。”
不等她发怒,外头不知何时便冲进来一群甲士,团团围在她们身边。
云缥缈不明所以,接着怒道:
“你这是做什么?”
唐婴宁淡淡笑了笑:
“当然是自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若是郡主生起气来,跟你妹妹一样用武力解决问题,那我实在不是你的对手。
还不如早日叫人进来,也有跟郡主和谈的底气。”
云缥缈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眼瞪着她:
“你!”
见自己将她挑的怒火中烧,唐婴宁这才收起奚弄她的心思,慢慢冷下脸来,用几近嘲讽的语气道:
“怎么,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郡主当真被表象蒙蔽双眼,到现在也不知荆楚昭的真面目?”
云缥缈亦不甘示弱:
“你背地里借助邓家隐秘之事相挟,用邓元朗获罪一事大做文章,怂恿齐王弹劾忠肃侯,难道就不是小人所为?”
唐婴宁用莫名的眼光看着她,眼中渐渐结了一片寒霜:
“郡主是说,邓元朗与梨园勾结坑害齐王是假,还是忠肃侯不惜利用平民性命陷害齐王是假?
你只要能指出其中半分错处与虚构,此时不可能站在唐门与我争论,而应该一纸御状告到陛下面前!
还是说,你实在拿不准若是陛下看见忠肃侯与执掌一军的郡主相交如此之密,会不会心生疑惑?”
云缥缈一时语塞,只好强行辩解道:
“我父是鄯善王,我自小受大孟礼教约束,绝没有丝毫不臣之心!”
“那好。既然郡主坦坦荡荡,不妨就像我说的那样,直接将我的所作所为禀达天听。
或许陛下看在鄯善王府忠义的面子上,会信你几分。”
她说的这句话像是在开玩笑,可脸上却半点笑意也没有,反倒严肃地令人胆寒。
云缥缈却咬牙切齿地说:
“谁不知你背后有齐王替你撑腰?
如今陛下不理朝政,一应事务全部交由太子主理。
若是我一纸诏书递上去,恐怕还进不了中书省就会被拦下!”
唐婴宁冷冷一笑:
“郡主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样的事,我唐婴宁不屑与此。
郡主若是想告,那便尽管去告,我一定不会怂恿齐王从中掣肘。
只是”
唐婴宁忽地站起身来,慢慢朝她走了两步:
“你想清楚后果,倘若你要告我,那么就相当于将整个事情公之于众。
到那时梨园利益必然受损,我不知莲华是否还会效忠于荆侯爷。”
她一副纤纤弱质的模样,压根不是云缥缈的对手。
可云缥缈却硬生生地被她逼退了两步,声音颤抖地几乎说不出连贯的话来:
“你你果真是个居心险恶之辈!”
唐婴宁有些困惑地看着她:
“我居心险恶?
倘若你如今尚且清醒,不妨想一想荆楚昭的所作所为,而不是不分青红便来质问于我。
郡主,不是这天下的女子都会被情爱冲昏头脑。”
说着,她也不等云缥缈的回应,这便下了逐客令:
“来人,送郡主出府。”
随着她一声令下,府中甲士纷纷上前一步,给人以强大的压迫感。
云缥缈终于承受不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唐门。
唐婴宁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淡淡摆了摆手示意甲士们退下。
她端起茶碗来喝了两口茶,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将柳白唤了过来:
“柳白,你寻一个靠得住的侍卫去齐王府传信,叮嘱齐王注意云缥缈的动向。
尤其要看紧西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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