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子可能要失望了。”
“哦？那你觉得没结果了？”岳原舟侧目。
“也不一定吧，我之前也没试过这种看似毫无作用的事。”
岳原舟饶有兴致地问道：“因为有大时钟？所以没必要？”
对于岳原舟的话，卡尔一点都没有犹豫：“是啊，只可惜大时钟也是以现实数据为基础的，这种未知领域，想必也算不出来。”
“不是号称可以算尽已知宇宙么？”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对了……说道计算机，太湖之光给我点权限，有些研究需要算力支持！”卡尔笑了笑，然后提出了一个他认为急需解决的问题。
岳原舟意外的看了一眼卡尔，他想起来了，原来如此……没了大时钟之后这家伙没有计算机用了。
“嗯，我竟然忘了这茬。权限已经开给你，太湖之光算计力很充裕，你随时可以用。”
岳原舟也没问他要研究什么，而且直接给了权限。因为他不问也能猜测个大概，估计又是研究死亡了……
岳原舟与卡尔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大部分都是关于本次对撞研究的。
在探讨之中，岳原舟发现，卡尔这家伙还真有料，尤其是对灵魂的知识。不愧是成功把自己弄成幻体的人。
时间慢慢过去，两束惰性中微子终于撞在了一起，与此同时岳原舟也把注意力重新投向对撞机。他此时正期待的看着探测仪器的反应。
“啥都撞不出来？”
从仪器上看，除了绝大部分撞偏之后探测到正常的轨迹之外，就什么都没有探测到了。
而正正相撞的颗粒子却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原来是怎样撞后还是怎样，也就是说撞了但它们并没用碎。
在这种能量和速度下，即便是质子也早碎了，这玩意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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