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喘不上来,这到底是什么人
商则痴迷盯着他如珠似玉的脸颊,款款深情地道“温故,只要你没事,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你不知道我刚多担心,我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
“能现在把他抓了吗”温故平静地问交警。
商则被迎泼下一头冷水,他很想摸摸温故光润细腻的脸,可他不敢,很担心温故一把捏碎手骨,只敢和温故隔着米的距离,幽幽地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你要明白,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你的人。”
若是以温故听到这句,会觉商则说的是对的,除了商则没人会喜欢他这样的人。
可惜现在不一样了,温故只觉他在胡说八道,自始至终没看过商则一眼,仿佛害怕弄脏自己的眼睛,头也不回地走了。
商则的脸色苍白,两侧的腮帮痛苦地抽动,终于识到,温故真的不喜欢他了。
温故沿着寂静的马路朝街道走去,夜晚人烟稀少,没人注到他古怪的衣着,即是看到,也以为他是汉服迷。
温故迷惑不解,为什么会突然穿回来,明明什么都没做,而且回来后时间居然停在这一刻。
和元九渊互穿的时候,两个世界的时间相对的,现在却变成了两条时间线,他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突然消失在元九渊眼,元九渊一定会很担心吧
温故忧愁仰起头,天边一轮明月淡雅,明天还能见到元九渊吗
他抬起手腕,紫衣真君送他的缎带完好无损地缠在手腕上,温故轻轻的摸一摸丝质柔润的触感,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没手机怎么打车回酒店
千鹤峰。
元九渊膝盖跪在冷硬的床沿,半伏在床榻上,几率碎发落在略高的眉骨上,落下的阴影遮住幽邃的眼。
见到温故身影渐渐虚化的一瞬间,他义无反顾扑过去,却穿透了温故的身体,什么都没留住。
淡淡洁净的香味缠绕在鼻尖,那是温故身上的息,很快消散于空之中,仿佛一切从未存在过。
元九渊慢慢站起身。
一方小院月凉如水,恒古的明月挂在天边。
皎洁明月拂过元九渊冷冽的眉梢眼角,这双漆黑的瞳仁里忽溢出笑,他低头自嘲地嗤笑,轻微的笑声融入进滴滴答答更漏声中。
良久,元九渊低下头撩起一角袍,坐到蒲团上打坐修。
这一次却不是道修。
如元九渊料,修炼魔修势如破竹,他天生是做魔王的料,清规戒律的道修将他拘束在方寸之间,如今打破这层心理上的桎梏,他即将傲立天地之间,睥睨世间。
没人比他更明白一个道理,强者无沟壑,弱者皆是坎。
若他不想次品尝无和绝望的滋味,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强到能和天道抗衡,打破这狗屁规则。
无和绝望,从来都是逼人觉醒的源泉。
白的水镜峰上一碧万顷,水榭里清风吹起层层叠叠纱帘,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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