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无耻,与正道之人交战百年,多少修仙界前辈死在魔族手里,此仇此恨,每一位名门正派没齿难忘。
妙真与元九渊只见过一面,在重真人的大殿中,元九渊受罚跪了七天七夜,那双眼睛泛着猩红光,如同见血的刀锋般寒冷,只是那么一瞥,令她印象深刻。
果不其然是个魔族,真是冷酷无情,残暴凶狠之徒。
此时此刻元九渊小院之中,几名千鹤峰的弟子探头探脑钻在门口
“我们玄月宗可是当世第一的修真门派,掌门紫衣真君乃当世第一达到大乘期的”
“我们千鹤峰的师父重真人那也是奇人,不到两百岁已经达到炼虚”
“虽然我们师父不是玄月宗七座峰修为最高的,但师父掌管戒律堂,是咱们玄月宗最有威望的。”
妙真收剑入鞘,轻声在几人背后问“你们在此地作何”
听见她清冷缥缈的声音,几个弟子心惊胆战,瞬间一哄而散。
亮出坐在门槛上的温故,歪过头怯生生地看着她,哭过的脸颊脏兮兮,显得唇红齿白。
妙真愣在原地。
“师姐好”
温故小心翼翼地喊一声,刚才几个落荒而逃的弟子就是这样喊得。
自打元九渊进了玄月宗,从未喊过妙真师姐,妙真又被他这一声给喊愣住了。
半晌她冷冷地道“师父问你,为何不去上早课”
温故紧紧抱住膝盖,削瘦的下巴埋进去,似乎这样能让他觉得有安全感,“师姐,我有点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妙真眼眸一挑,元九渊的命硬如铁,何时如此娇气
“借口。”
但她却分辨不出元九渊的真假,那双英挺修长的眼睛哭得眼窝潮湿,整个人团成一个小团子,细细地颤抖着。
温故鼻子一酸,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削薄的肩膀,鼻音沾点软绵哭腔,“我说的是真的。”
妙真当即拧眉,“你哭什么哭”
“师姐,我身上疼。”温故肩膀轻轻抽一下,从那几个师兄弟口中得知,来到修,所在的门派是天下第一宗门,自己昨天因为犯错挨了十道戒鞭。
太疼了。
温故从小到大身娇肉贵,被水烫到都要掉几滴眼泪,何况是这种刺骨的疼痛,疼得他连动都不敢动。
妙真冷眼旁观,“你不用伪装,那位与你争执的师兄骨脉断裂,若没有三年修养不过来,该喊疼的是他。”
温故蓦然抬起头,“啊这么严重”
明知故问,妙真沉默不语。
骨脉断裂,听上去就很疼,温故认真地想了想,小声说“对不起,等我的身体好了,我去给他道歉。”
这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元九渊
妙真不由得重新打量他一遍,旋身跃上雪亮剑身,“师父戌时召你问话,若是答不上来,今天可不止十戒鞭。”
说完她御剑临风而起,长风满袖飘然若仙,只听背后一声怯生生含着喜悦的声音
“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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