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的宠溺:“秦致,是不是我逼得太紧了?”
得,这也就是岳姑娘,若是旁的人,哪有着福分。
“姑娘天资聪颖,不懂乐律也不是大毛病,不过这对着琴发愁,看着就能会?不得拨动拨动?”
楚涵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示意他推进去。
岳青凝撇见楚涵野来了,着急忙慌的把琴收起来。
楚涵野有些心酸,他低声喃喃:“若是学不会,就不用逼自己,不会琴的人多了去,在别处补起来就是了。”
岳青凝一听,急了,连忙道:“这哪成,你没听过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还在想试试。”
开什么玩笑,就凭这琴贵的离谱,弹几次还没学会,白瞎了这琴了。
况且那《朔阳曲》她也真的想让楚涵野在听一次,欠了那么多人情,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楚涵野宠溺着盯着眼前的人,眼里的温情吓着秦致了。
他轻轻咳嗽一声:“那个,我……我去找水湘。”
说完,好像后面有饿狼追着一般,匆匆逃离。
岳青凝‘啧啧’两声,这恋爱什么时候都不过时。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岳青凝睨了眼前的人一眼,让碧环端了今天早上刚采露水,泡了新茶。
“今日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平日里若是没什么事情,就连秦致都是在房顶、树上这种地方,但凡面对面的,多半是又有事了。
“你可知石奔如何了?”
岳青凝眉头一皱:“不是被判刑了吗?一年而已。”
忽然她猛地顿了一下,和楚涵野的视线聚焦一块:“死了?”
“暴毙而亡。”
岳青凝揉揉眉心,嗤笑着:“我还以为能多留几日,没想到这么沉不住气,这才几日就动;手。”
楚涵野蹙眉,低声道:“你早就知道?”
岳青凝傲娇的回了一眼,在院子里晃着,优哉游哉的说道:“猜的,那日的事情想想有些蹊跷,之前我说过,不管是人为还是意外,他都活不久。”
楚涵野担忧,她如此的聪明,假以时日总会成大器,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这种危机感怎么越来越重了。
这丫头简直是一日一惊喜,让他招架不住了。
他抬眸,斜昵着:“你不怕吗?”
岳青凝摇着头,嘴角弯起一丝笑容:“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他们。”
“怎么说?”
岳青凝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润润嗓子,继续道:“石奔怎么说也是家缠万贯的人,若真的是死的不清不楚的,家里人能不闹吗?就算是全部都是贪财的主,那少了这个人,总是会有人想借此搞点事情出来,流言可畏,一传十,十传百,我怕什么?”
她扭头,对上楚涵野的视线,俏皮一笑:“况且,他伤了我不碍事,若是伤了北国的太子,这传出去,要追究起来,戏可就唱大了,所以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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