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星列让她晃的实在受不了了,几乎要松口,谁能拒绝个小祖宗的要求?
沈宜宁适时规劝,他鬼『迷』心窍就点了头。
卫澧看着融洽和乐的一幕,筷子几乎都要被捏断了。
赵羲姮要跟谢青郁出去玩儿……
多好啊,青梅竹马。
赵羲姮照着父母脸上各亲了一口,“阿耶阿娘最好了,是天底下最好的阿耶阿娘,阿妉辈子最爱你们了!”
赵星列被忽悠的飘飘欲仙,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怎么可能收回来。
他看看卫澧,把他拉上,“让卫澧和你们一块儿出去,三个人有个照应。”
赵星列又嘱咐卫澧,“你好好看着点儿你阿妉妹妹。”
卫澧视赵羲姮的白眼,谢青郁的不满,乖巧点头应下,心里的酸水已经泛滥开了。
他想跟着,才不想放任赵羲姮和谢青郁独处,人家那么排斥他,他又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死皮赖脸,明知人家不喜欢他还要硬凑上去,也不是他的作风。
赵羲姮事后把他推在墙角,煞有介事地圈住他,垫着脚,尽量和他持平,然后恶狠狠威胁,“你到时候就说自己病了不能去,听见没有?我们不想带你去玩!”
卫澧敛下眸,过了一会儿,才点头,“好。”
他也不稀罕凑上去,赵羲姮这辈子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吧,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吧。
赵羲姮心满意足离去。
卫澧回了自己的寝殿。
寝殿空『荡』『荡』的,虽然沈宜宁很用心给他布置的温馨,因为人少,却依旧显得格外冷僻。
他洗漱后,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卷成一团。
赵羲姮厌恶的表情如有实质的在他心口上『插』了刀。
也是,辈子娇贵的小公主,怎么会看上他呢?
他越想,鼻头越酸,眼睛发红,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他现在才十一,年纪小,哭又不丢人。
卫澧左右看了看,周围没人,床帐子掖的严严实实的。
他不用顾忌了,心里的酸水顺着眼眶哗啦啦淌出来,眼泪滴答滴答把被子都打湿了。
他的眼泪越抹越多,干脆也就放任它流了。
赵羲姮这辈子不可能喜欢他了,么难过的事,还不兴他哭吗?
他想着想着,从软枕下『摸』出一只坏了的珠花,正是赵羲姮今天掉在地上的,被他捡起来了。
卫澧一边哭,一边把已经残破的珠花拆开,然后去抽屉里找出金线,把珍珠一个个按照原样穿回去,调整好形态。
他哭得太厉害了,泪眼朦胧的根本看不清珠花,只能看见珍珠折『射』出的温润光泽。
更让他难受了。
好不容易穿好珠子,夜已经深了,虽然不如原本宫里能工巧匠做的漂亮精致,大致模样是复原了。
他找了小盒子,把它装进去,然后塞在枕头下面。
到了端午节那天,官府会举办大型的龙舟比赛,皇帝也会携皇后公主一并前往观赏,万众瞩目下,做什么总是不便,要端着架子,赵羲姮才不喜欢。
她今年终于有机会能自己出去玩儿。
谢青郁老早就等在宫门前,一身青『色』直裰,应景又俊雅。
赵羲姮特意换了最鲜艳的水红『色』襦裙,蹦蹦跳跳往宫门去。
小桃跟在她身后,几乎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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