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咬了口红豆糕说,“我觉得那个谁——”
她忘记名字,扭身问蜜合,“绣牡丹那个叫什么来着?”
只记住了对方牡丹绣好。
蜜合眼皮抽动,弯腰小声提醒,“云执。”
时清点头,“对,我就觉得云执挺好,我挺喜欢,就娶他吧。”
老爷子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被下人抚着胸口坐下来,气都喘不匀,一副随时被气出病模样,“云家?你见过他吗,能喜欢他什么?”
时清根本不看他,随他装。
刚才进门前老爷子声音中气十足。
见他身体这么硬朗,时清当时就松了口气。
至于看中云执什么?
时清毫不犹豫,“我就喜欢他温柔解意贤良淑惠会绣牡丹样子。”
主要是会绣牡丹。
而此时云家。
鸦青捧着个黑色匣子走进里屋,左右没看见自家小公子,不由推开窗往外看。
清晨院内梨树上,本应端坐在绣架前绣牡丹小公子,此时正悠闲倚坐在树杈上。
身上淡青色衣袍随意撩起,长腿半曲脚底抵着树干,另条修长腿垂下来,随着晨风一荡一荡。
风起,雪白梨花伴着乌黑发丝在他身边蹁跹起舞。
鸦青站在窗前,侧面只能看见少年皮肤白皙,像是上好冷白色釉瓷,连身边梨花都要输他三分。
许是听见他动静,树上那人侧眸偏头朝这边看过来。
少年容貌清隽,气质干净清爽,全然没有生病前沉沉郁气,反而像只生机勃勃随时都会振翅高飞白鹤。
树上这位不是旁人,正是绣一手倾城牡丹云家小公子——
云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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