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得他浑身发热。
抱着他时,楚淮南格外温柔,暖得连体温也跟着升高了。
平日里总微微抬着的下巴压低下来,就着吻蹭在他紧绷的后背上。
这个人目不旁视时,总像件精美的瓷器,优雅矜贵,但硬邦邦的。可现在不同,他轻柔地伏在他身上,柔软得像件脱不掉的厚重大氅。
他温暖、鲜活,锐意进取。
贪婪的资本家正手把手地教他贪心,教他一寸寸地把想要的全部都吞吃进去。
绷直的小腿微微地抽搐起来。
楚淮南“百忙”中拨冗,用掌根仔细地帮他揉,可一点儿好转都没有,腻滑的指尖让他抖得更厉害了些。
沈听终于知道,这世上当真有“生吞活剥”式的矛盾温柔。
他像截被焊住的钢丝,躺在楚淮南的手掌里,被弯折成任意对方想要得到的弧度。
他们最终面对面。
楚淮南竟然也会脸红,万种风情悉堆眼角。
沈听心跳大作,大骂对方恃靓逞凶的。
俊美资本家变本加厉,倾身来咬他的耳垂,厚着脸皮明知故问:“我轻点儿好不好?”
当然不好。
沈听皱眉咬牙,抬腿就踹,却被对方一下抓住了脚腕,摁着腿低头惩罚似地在脚踝处咬了一口。
他“嘶”地扬起上半身,哑着嗓子问:“你属狗的吗!”
“我要是狗,那你成什么了?”
……
沈听无言以对,臊得满脸通红,抬起脚又想蹬他,但却没能抬得起来。
一瞬间,头脑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像躺在了软绵绵的云彩上,眩晕的热浪熏得人连骨头都酥了。
他们如同一副能够完美契合的锁与钥,榫和卯,牢牢地咬合在一起。
湿热的亲吻,鲜红的嘴唇,一切都是强烈的快乐催化剂,只要沾染上彼此,就连空气都成了可以流动的滚烫液体,沸腾着滚起来,热得蒸发了理智。
楚淮南抱着怀里人不肯放。
这一刻,万物皆可背弃,唯独眼前这片蜷缩、光裸的脊背,抱紧了、便绝不能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因锁再改,明天见
21年1月8号再次修改,别人不能写脖子以下,然鹅我连脖子以上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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