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棍似的,手上的动作顿住,脑中迅速回想当时的情形。
徐景祁冲到会场的时候,说的的确是容夏的名字。
容誉触电般松开了手,愣愣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喃喃自语道:“也对,也对,不是佳佳。”
—
工厂外,记者和闲杂人等已经被遣散,救护人员与警察姗姗来迟。
容誉抱着容佳,婉拒了去医院检查和警方的调查。
他刚准备上车,便看到徐南山焦急地走来:“容夏怎么样了?我看到警察也来了,是谁报的警?这……”
他似乎是刚赶来,余光瞥见容誉怀里的少女,顿时欲言又止。
容誉想到方才被众多记者听到女儿被绑架,还要“归功”于徐南山的宝贝儿子。他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冷冷丢下一句:“不劳烦你操心了。”
车子疾驰而去。
徐南山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已经被摔烂的手机,微微勾了下唇。
—
一个月没下雨的北城,这天忽然下起了漂泊大雨。
客厅里的电话声与争吵声,伴着倾泻而下的雨声,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容夏。
已经是病倒的第三天了,一连几日的感冒发烧,烧的她浑浑噩噩。
微微睁开眼,窗外乌云密布,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房间外父母正吵得厉害,没多久呜呜咽咽的哭成便顺着门缝穿了进来。容夏刚想下床去看看,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立刻躺了回去,盖上被子,闭上双眼,佯装还在熟睡。
推门而入的是容夫人,她直奔容夏而来,扑倒在她的身上,哭得伤心欲绝。
感受到被子上传来的重力,容夏纤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她伸手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问:“妈,你怎么了?”
容夫人没回答她的问题,她单手掩着面,泪水从指尖溢出。
另一只手紧紧攥上了容夏的手,嘴上念叨着:“夏夏,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没能保护你姐姐,也没能保护你,真的对不起。”
容夏听得一头雾水。
但她转念一想,这几天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无论白天黑夜,似乎从未在家中见过容佳,容佳去哪了?
“我姐姐呢?”
容夫人哭得满脸通红,却死死咬着牙,不作声。
容夏显然急了,她坐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容誉突然冲进来,一把扯住容夫人。
她没反抗,浑身瘫软。
任凭容誉双手架住她的上半身,将她拖了出去。
容誉没看容夏一眼,只说了句:“你别在孩子面前哭,跟我出来。”
紧接着,卧室的门被狠狠关上。
心里有股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容夏走到房门前将门反锁,这才转身打开了卧室中的电脑。
她本想登上QQ询问情况,一个头条新闻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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