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经受过挫折,心理不够强大,也会出事。
总之,不要去追究为什么会发生问题,不要对病人进行询问让他回答,因为他自己是不可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能他一直告诉自己没问题,但事实上他早就受到了伤害而不自知,家人要关心他们,但不要给他们制造新的压力。
高浪听了一晚上网络断病,已经十成十相信柳苇是因为压力过大患上了心理疾病才会忘了怎么跳舞怎么唱歌。这也很合理,训练营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她在那里过的也不是什么好日子,回忆起来也不会太美好,因为这个对跳舞唱歌产生恶感很正常,就是发病的有点早,要是她不在她手里的时候发病就好了,但高浪也只能自叹倒霉。
再联想一下柳思思的家庭也不是什么好家庭,家庭留给她的只有伤害。
这么一想,柳思思变神经病简直是太正常的事了。
高浪思考半夜,挥笔而就写了一篇报告,以柳思思——文中代号为A艺人——为例子,提议以后公司选艺人也要将心理健康纳入标准,不能再选这种容易出问题的高危艺人了。
写完,发到牛总的邮箱。
搞完这个,她才觉得这次盖到她头顶的锅至少已经推出去一个锅把了。
剩下的就是怎么把柳苇这步快要废的棋给重新盘活了。
高浪想了想,决定不能把柳苇给一个人放在这个别墅里了,人闲着容易出事,网络上的心理医生也说要让病人接触社会,这样有助于他们叫矫正自己,以人为镜嘛,心理有问题的人都是不正常的,让他们多看看正常人,慢慢的就有可能把自己给矫正过来。
第二天,高浪走了以后不久,三个助理加三个摄影师开着两辆车来到了别墅。
三个助理中,有柳苇曾见过的大助理A。
A圆圆的脸蛋,剪着一个半边的波波头,另一半剃成半秃,染成幽蓝色。她手拿两只手机,进门先跟柳苇打招呼:“思思姐,我是上回的小马啊,高姐让我来接你去拍机场照,咱们准备准备就出发吧。”
然后小马非常快的介绍了一下今日的团队,另外两个小助理都是化妆师,有跟剧组的跟妆经验,三个摄影是一个大摄影师和两个摄影助理。陪着柳苇玩游戏的J也被安排了任务,小马说:“你今天就照顾思思姐的吃喝,思思姐爱喝的水、吃的饭、饼干点心咖啡零食,你上点心,别饿着思思姐了。”
J马上说:“好的,马姐,我知道了。”
一屋子人开始行动起来。
J钻进厨房,两个化妆师去更衣室挑衣服,拿出来放在沙发上摊着给摄影师挑搭配,小马就站在沙发旁,扶柳苇在沙发前坐下,她跟微信那头的高浪聊:“高姐,我们到了,嗯嗯,见到思思姐了,好的好的,我会照顾好思思姐的,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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