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你怎么?杀了我?”李承谟清浅地笑着,“与你家娘娘的性子果真一样的烈。”
“你救救娘娘、救救太子吧!”一听见他提起娘娘,青枣忽然恳求着。
“天下哪有无缘无故的付出?除非你发誓嫁给我,否则想也不要想。”李承谟挑着她的下巴痞笑。
一声低喝响起:“不要脸!”接着,一根木棒不偏不倚、重重打在了李承谟的头上。
“你是何人?”见到眼前人,青枣惊惑。
秋夕不答话,只弯了一根铁丝,迅速去解禁锢青枣铁链上的锁。
李承谟多年习武,脑袋也坚硬得很,怎可由于这一下便昏死?
他摸了摸后脑勺的血,咬牙切齿:“当初真不该从观天悯手中救你!”
秋夕一顿,他此话何意?
难不成早已知晓她的身份?
手下有些慌乱,秋夕却还是在不断去解锁。
“若不是为了青枣,你以为我会去管你的闲事?”李承谟咬牙切齿,抢夺过她手中的铁丝。
“救命!——”秋夕惊叫了一声。
几乎是瞬时的,一抹黑色的影子闯入,秋夕拉过青枣的手,跃上了那匹黑影的背,那黑影以不可见的速度消失在李承谟的眼前,消失在这座地牢内。
只留下几根铁链,摇晃着咣当作响。
李承谟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弯起嘴角,露出难以捉摸的笑。
他往外走着,走到地牢的出口时,打了一个响指,地牢内昏睡了的狱卒顷刻之间全部醒来。
从地上爬起来的狱卒有些懵,但由于昨夜有人请他们喝酒,都以为是自己醉酒昏睡过去,立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怠慢。
黑狼很快带着青枣与秋夕回到了景容所住之殿的偏室,此时外面天色还是蒙蒙亮,一切都还混沌,雾气清濛,寂静无声,仿若一直便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究竟是何人?”青枣挣扎着,去推搡秋夕。
“是我,青枣,是我!”秋夕用自己的女声与她说话。
“娘娘?”青枣不敢相信。
“是,是我。”秋夕说着。
“娘娘!”青枣伸手去搂住秋夕,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怀中,嗓音有些沙哑,吸着鼻子,“能看见您好好的,青枣真的好开心!”
“嘘……小声些。”秋夕道。
“恩恩!”青枣趴在她怀中点头。
“你知晓云儿在何处么?”秋夕问。
“不知,那间牢房只我一人。”青枣摇了摇头。
秋夕点了点头:“你呆在此处很不安全,趁着此时,不如去塞上找皇上?”
青枣摇头:“奴婢要与娘娘在一起。”
“可……”秋夕蹙眉,“这座殿里现在住的人是景容,我也是隐瞒身份住在此处,忽然多出一人,该怎么向景容交代?且景容是识得你的。”
“莫若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这样谁也赶不走你。”窗外忽然探入一颗头,李承谟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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