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样的掌门当起来是不是压力很大？”方中仙问。
“是啊。”柴香竹长长的叹了口气：“本来就是一群不被接受的人，又是法师这么个职业，就更显得另类。我们在社会上也没什么出路，除非给人当保镖。一般的女保镖可能会和雇主发生关系，我们可以保证不会，不过又不能保证不勾引女主人。”
方中仙笑道：“你们也够不专业的。”
柴香竹道：“本来就不是专业的。农林局每年倒是有几个名额，可是大家害怕到社会上受歧视，还不如呆在山上舒服些。”
方中仙问道：“我能不能问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女人的？”
柴香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们是不是真的出不去了？”
方中仙道：“我对天发誓，我没有丝毫办法。除非有人救我们出去。”
柴香竹道：“好，那我就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我们就要死了。”
方中仙想说那也未必，不过好奇心还是驱使他把话咽了回去。
柴香竹道：“那年我十二岁，我师姐二十岁。她是师傅的女儿，长得非常好看，从小我就羡慕她，觉得自己长大能有她一半好看就满足了。”
方中仙道：“你现在也很好看啊！”
柴香竹道：“我师姐比我好看的多。我每天都缠着她，她也喜欢我。不过后来她突然变了，不再陪我玩，总是一个人傻傻的呆着，有一天她失踪了。”
方中仙道：“是不是去找范长青了？”
柴香竹道：“没错，过了几个月，我们才知道消息，说是师姐自杀了。”
“自杀？她报案以后自杀了？”
“是的，她被送回来的时候用床单盖着，我还伸手掀开看了，好恐怖啊！师父气急了，带人下山去抓范长青，我因为太小就留在了山上。”
“那范长青怎么被你杀死的呢？”
“师父带人走了，山上只留下很少几个姐妹，那时候我们还有几个男弟子，但是都被带走了。第二天范长青就摸上山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们都制住了。”
“以他的功力对付你们当然是易如反掌了。”
“他把我们都弄在一起，就在停放师姐尸体的那间屋子，他掀开师姐脸上的白布看了看，狞笑着说：你敢告我，把我弄得身败名裂，我就让你潇湘派也身败名裂！然后他就脱掉了裤子……”
“他挨个的我们，她们都很害怕，但是被他定住了动弹不得，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样子，他的下身沾满了鲜血，最后他又爬到我师姐的尸体上！”
方中仙缓缓的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她还在颤抖着，显然这样的回忆很不愉快。方中仙开始后悔问这些问题了。
“后来他累了，坐在床上休息，一眼看见被扔到墙角的我，就把我提了过来，掰开我的嘴，把他的东西塞了进去！”
“那后来他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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