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起灶做的,刘妈也是怕这个,因此不敢找她的麻烦,生怕自己也黏上这个病。
恰在她愁眉不展之际,有个过路的挑夫看上了墨然,愿意出十个铜板买下墨然,刘妈一喜,猛地拍一下大腿,别说十个铜板了,就是不要钱,甘愿把墨然领走都成。刘妈隔老远指着墨然道:“你赶紧跟这个汉子走吧,去享福去!”说完便将卖身契丢了过去。
墨然背着一个破包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出了裙香楼,越走越远,直到回头再也瞧不见裙香楼的时候,她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塞给挑夫,笑道:“多谢大哥帮忙!”
挑夫大喜,拿着钱高高兴兴走了。他是焉容事先在外头雇好的人。
墨然舒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一家客栈,看准房号推门进去,焉容正坐在床边等她。“怎么样,那些疹子消下去了没有?”
“都好了,药膏一抹就没事啦。”因是自由身,墨然说话的语气里尽是轻松。“话说,焉容你怎么不称花柳病,也像我一样轻轻松松走出来呢?”
焉容苦涩地笑了笑,这个问题不是没有想过,而是……“我自卖身以来一直跟着萧爷,若是我传自己有花柳病,他能……他能弄死我!真的!”
墨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是,萧爷对你可真是情深意重,你也不用急了,他八成能给你赎身。”
焉容皱皱眉:“我也不知道。”萧可铮的态度不明确,她也不敢乱猜,最怕的便是心存希望之后又面对绝望了。
“焉容,你救我脱离苦海,我无以为报,唯有……”
“嗯?”
“唯有将毕生所学的房中绝技教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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