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变心了。”
李元霁哭笑不得，托着她的下巴说，“你想哪而去了。”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头汇报，“陛下，是武公公来了。”
李元霁二话不说推开了身上的怡嫔，整理衣装起身，“让他进来。”
怡嫔也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乖乖得在一旁站好。
武元盛低着头进去，全程尽量不把自己的目光看向别处，尤其是娘娘身上。
尽管自己是个太监，还是需要应有的避嫌。
“皇上，奴才已经调查到了，只是不知道方不方便讲。”
李元霁回头看了一眼怡嫔，没打算瞒着她此事，“就在此地说吧。”
怡嫔得意不已，冲武元盛一笑，意在表明，看，陛下多么宠我，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让我知道。
“好，好……”武元盛点了点头，既然陛下都开口了，他也不用再有所芥蒂。
“奴才调查得知，岑夫人八月初就有了身孕，而她嫁进姜府的时候，是八月底。”
李元霁瞳孔不由得放大，开始回忆当年的往事，恰好能够与这个时间对上没错，他和婉儿的第一次偷欢初尝禁果，就是在八月初，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了。
怡嫔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啊，不由得看看武元盛，又看看皇上。
“她真是朕的女儿！”李元霁激动不已。
“陛下，奴才认为，妥善起见，最好再验一验为好。”武元盛提醒。
“验，一定要验。”
其实李元霁的心里已经确定了答案，但验亲并不是为了他自身，而是为了能够服众，能够说服所有的人，这确确实实是他和婉儿的女儿。
说完，李元霁带着武元盛离开了储秀宫，怡嫔追出了门外，“哎，陛下，陛下，你这就走了吗？”
院外远远都没有人会应。
灵秀赶紧迎了上来，“娘娘，方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武公公一来，陛下也跟着走了呢？”
“不知道。”怡嫔『迷』茫道，“本宫都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什么岑夫人的，还有姜府，陛下还说，谁是她的女儿好像……”怡嫔说着『迷』『迷』糊糊的。
灵秀努力将她说的这些片段组合起来，慢慢理清思路，再联合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看来，她有了一个猜测。“该不会……陛下所说的女儿就是姜菀吧？”
怡嫔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其实娘娘，你刚入宫不久许多事情不清楚，奴婢好早以前就进宫了，多多少少也听过一些传闻，年前被贬的那位太傅，姜大人，以前和陛下争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岑夫人，姜菀的娘亲。”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你怎么早没告诉本宫。”
“娘娘，奴婢事先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等事啊，而且这些都是宫女们私下里聊得事情，拿不上台面来讲的。”
姜菀今夜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内彻夜难眠，身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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