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祸事一样会来。”宁元昭淡然道,“有时候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
“姑姑放心,求娶公主,是元宝认真想过的决定。”
熙成帝叹了口气,“朕知道你是好孩子,可宸月二度出嫁,若是三嫁,太过惹人非议,朕需得考量宸月自身的意愿,还有你宣正侯府的名声。”
宁元昭斜靠在椅背上,神色懒洋洋的,“这两件事并不相冲。”
说完这话,熙成帝又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宽慰,没应下宁元昭的请求,却也没拒绝。
呸完后又往嘴里扔了颗梅子。
宁秋水看着他没心没肺的模样,心中忧虑竟真的奇异般少了许多。
“元宝想听什么?”宁秋水逗小孩一样,“陛下不许众人议论姝美人,姑姑知道的可不多。”
“我听说姝美人是难产死的?”宁元昭低了点声音,“会不会,是为人所害啊?”
宁秋水摇头,“这还真是桩悬案,姝美人生产时,陛下关心非常,不顾礼制,去了姝美人的产房,只有夏德全在身侧伺候着。事后,陛下以侍奉不当为名,赐死了当日看诊的所有太医,还有姝美人殿中的宫人。”
夏德全。
看来还得从这老太监身上入手。
“姝美人真是南祈人么?”
“这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宁秋水面色平静,“她是陛下从北方带回来的。后来陛下`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犯了事,被陛下打发,那小太监便传出了姝美人是南祈人的传言。”
宁元昭不消想,就知这位胆大包天的小太监定是死了。
难不成姝美人南祈人的身份,是皇帝发觉的么?谁想意外被小太监知道了。
“这事知道的人死得都差不多了。”宁秋水看向他,“元宝当真是好奇吗?”
“姑姑不好奇吗?”
宁秋水笑了下,含了颗梅子在嘴里,没再言语。
不多时,宁秋水的贴身宫女春屏走了过来,道:“娘娘,沈太医来为您请平安脉了。”
宁秋水:“嗯,请进来就是。”
宁元昭:“姑姑,元宝要回避吗?”
宁秋水:“不必。”
沈太医大踏步进门,谁想还是宁元昭的熟人。
一年多前,宁元昭给宁亦舟找修习医术的师傅,找的便是这位沈竟仪。
宁亦舟曾与他说,沈竟仪进宫当太医去了,他当时没太在意。如今一看,沈竟仪居然是在为他姑姑看诊。
头发略白的小老头权当不认得宁元昭,宁元昭随着他,假装不识。
宫内人多眼杂,可不是话闲的好去处。
沈竟仪一丝不苟地给宁秋水诊过脉,又在她的吩咐下,给她的侄子也诊了诊。
两人均无大碍。
宁秋水气血略虚,平日里天气好的时候最好多走走,饮食中适当再添些补物。
宁元昭则是气血过盛了,多做些锻炼出出汗,抑或少吃些补品都可。宁元昭听言,没由来生出点心虚。应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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