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宁亦舟说,“可银竹姐姐不知道这事,侯爷看她的神色不对,觉察出了端倪,于是又问银竹姐姐,主子是不是经常偷溜出去玩。”
“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很自然,就好像小梨花也是她十分珍爱的宠物一样。
宁元昭一看就知他的小脑瓜在幻想些奇妙的东西。
他爹真是位举世罕见的慈父,宁元昭心下暖热。
宁元昭握住她的头发,轻轻说了声:“是。”
爱屋及乌。
“……辛苦你了,小舟。”宁元昭听着都觉危急。
就在他走出门的时候,正巧看见了迎面而来的宁亦舟。
如果瞒不下,他得做好受家法睡祠堂的准备。
银竹的回答,宁元昭并不意外。
他忽然有点想喝酒。
二人赏过梨树,时间就不早了。
恰巧?怎么恰巧?他们的赌不是测探公主对主子是否真心么?这就探出来了么?宁亦舟更懵了,眼神中充满好奇和求知。
“主子,你赢了?你不是去望烟楼了么?怎么还能去完成咱们的赌约……”宁亦舟一头雾水,他慌慌忙忙接过元宝,“用不了这样多……”
否则宁亦舟不会如此乐呵。
睡便睡吧,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去望烟楼的。
他也真是幸运,踩着戌时最后的线回来了。
宣正侯府内灯火通明,连墙角的耗子都能照得清楚。他鬼鬼祟祟翻进后门,又偷偷摸摸跑回他自己的屋子,换下`身上不同寻常的衣裳,才稍稍安定了些。
只可惜,漏洞太多,瞒不过他爹。
“然后呢?”
但他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宁亦舟发生了什么,于是干脆转了话头,问:“好了,今日怎么样?爹没发现我去那儿吧……”
“我倒是还不太困。”宁元昭又生出些心虚。任谁安安稳稳地睡了一白天,想来晚上都不会太困。
他不可控制地想起顾景懿。
想起她散落的长发,惑人的幽香,以及韧劲的腰肢……不似寻常女子纤弱,有一种别样的力道……
熟悉的怪异感再度升起。
这种怪异似乎并不单一,伴随着怀疑,开始一个一个在宁元昭脑海中浮现。
比方说顾景懿过高的身量,顾景懿从来都是高领的衣衫。
宁元昭遍寻回忆,发现自己居然从未见到过公主的脖颈,想着想着,他莫名动了动手指。
一个从未设想的想法倏忽出现。
他捻捻指尖,犹豫地对宁亦舟说:“小舟……”
“主子?”
“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关于顾景懿的母妃,和她那两位暴毙的驸马。
宁亦舟凝起精神,沉静地点点头,“查出一些。”
“说说。”
宁亦舟喝了口茶水,压低声音,将查到的一切尽数说与宁元昭听。
“宸月公主的母妃,姝美人,是当今圣上还未即位时带回来的一位农女。”
二十五年前,先帝在位,如今的熙成帝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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