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在地面的蛇。
不可名状的痒意霎时涨起,某种饥饿感席卷顾景懿全身,就连着舌头也变得不满足。
怎么一醒来便要不要的?
他不会真做了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登徒子吧……
难不成他酒后乱性,强迫了公主么?
不算小的动作惊醒了顾景懿,她自然地攀上来,搂住宁元昭的肩膀,微倦地问:“阿昭,怎么不睡了?”
宁元昭甚至能感受到她轻缓均匀的呼吸声。
他记得……公主教他摸头发……
不……应该不是吧……他兀自挤出一点镇定,他还穿着里裤,而且,他并没有任何黏湿舒爽抑或是空虚不适之感……虽没亲眼见过那档子事,但他也差不多成年,总知道一点大概。
他缓慢且迟疑地推开顾景懿,还没用几分力,就直接被顾景懿握住了手指质问:“阿昭是不想要我了吗?”
他记得……公主予他喂酒……
时间应当还不是太晚,否则他爹上完朝回来见他没醒,指定要让小舟把他扯起来蹲马步的。
“我记得……是我衣裳沾了酒,湿了,您便为我脱下来了……然后我们便坐在床上看两位男子表演龙阳之法……看完,我太困了,就睡着了。”宁元昭越说越觉得离谱,原来他醉酒之后竟会如此任人摆布么。
悚然之感骤然在宁元昭脑袋里炸开,他挣扎好久后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幅更加悚然的画面。
他的脑袋开始剧烈地痛起来,僵硬着身躯不敢动弹。如此之景象,怎么看都好像是床事之后的温存。
宁元昭简直无法继续思考下去,许是他的情绪太高昂,连带着胸膛也起伏起来。
它的主人在守着宁元昭,不许任何人觊觎。
他记得……他与公主共观龙阳之法……
“是阿昭太慌了。”顾景懿抚着宁元昭的脸,慢慢下滑,“想与本宫春风一度的人数不胜数,阿昭倒是避之不及。”
宁元昭不言。
也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顾景懿的手滑到腰侧还不停止,宁元昭硬着头皮按住她的手腕。
她则笑着,将脑袋抵在了宁元昭的肩膀上,“再者说,醉酒之人,是起不来的,故而阿昭不必担忧。”语气中似乎暗含可惜。
可惜……可惜什么?可惜他没起来么?若是真起来了……宁元昭不敢再想。
他全身微麻,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虽然他既想问问公主为什么会知道这样的道理,但他识趣地闭了口。
公主定会语出惊人的。
若说是从别人身上学到的,他会有点不高兴,若说是从他身上试来的,他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顾景懿之前的喂酒之行和如今的轻佻逗弄几乎击溃了他某种名为克制的信念。
他真的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轻薄公主。
比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用那种满含暧昧的方式去给公主喂酒。
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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