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坐下,教导一般说,“人们常说□□爱欲,那对一个人有情有爱,自然也会对他有欲。”
他只做公主喜欢的事。
他撩开袖子,斜过红烛,烛泪倾落,重重滴到了他的手臂上。
“再去给我拿两壶酒来。”宁元昭抛过去一锭银子。
宁元昭凝视着红烛,看烛芯处积聚起一汪汪沉重的烛泪,顺着红色的壁悄然滑落,慢慢地再度积聚,变成扭曲的蜡块。
“竹玉哪敢。”竹玉笑着说。
宁元昭噎了一下:“……在哪?”他想看看严不严重。
痛。
答案自是不会。
手臂被烫出一片惊心的红,他看了眼,满不在意抹去残留的烛泪,合上衣袖。
宁元昭斜了他一眼,他当即不说话了,走到屏风之后不见了身影。
“当然。”竹玉仰起头,一副自满得意的模样。
少爷你……又如此……纯稚……若是你爱之人主动献祭于你,以你的性子,怕是会珍爱怜惜到极致,到时候,怕是今生难以摆脱也心甘情愿呐。”自然,反过来也有可能。
竹玉见状,并不打扰,只拿过桃花醉,轻斟慢饮。在他意图倒第五杯的时候,宁元昭按住了酒壶。
竹玉接了,动作麻利地出了屋,给宁元昭端回了酒。
“竹玉是长得很丑吗?少爷怎么如此不待见竹玉?”竹玉小声抱怨。
烫。
宁元昭点燃红烛,倒也没坚持再说什么,他指了指床边的屏风,说:“站到屏风后面去,想睡觉或是干什么别的都行,我不管你,别让我看见你就成。”
这小倌较之最初的做作,现在看起来更像个蛊惑人心的妖人。
他微微笑着,又为自己斟了杯酒:“所以我说,少爷没体悟过情爱,若体悟过就知道,情中之人最易昏头,为表爱意何事都做得出来,何况受些香灰烛泪。
“歪理。”宁元昭淡声驳斥,“若真爱一人,怎么会舍得用伤她之法昭显独占之心。”
但宁元昭并没有回答竹玉。
久病也成医了。
他仰头干掉小酒壶的酒,随即推开房门,准备离开。
“宁元昭呢?别跟爷装蒜,爷知道他在这!”
一道略有熟悉的声音由下侧传来。
宁元昭神思骤凝,没有再往前,而是无声贴在了转角的墙边,敛眸向下看去。
原来是“老熟人”。
户部尚书的小儿子,慕容晃。
今朝以来,熙成帝推崇清廉,可朝野之事错综复杂,并不是说说话就能让臣子们都两袖清风。尚书的职位不算低,能捞到的油水不少,户部更是其中最富的一个。
慕容晃是户部尚书老来得子,十分宠爱,又因着上面有两个哥哥,不愁前程后路,和世上的纨绔子一样,由家族养着也能顺顺当当地过一辈子。
所以自然而然便养成了一个目中无人的嚣张性子
虽都是纨绔,宁元昭却很嫌恶慕容晃。这人性子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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