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调,调到适宜温度,给她盖好被子,说:“你休息一下,我给你煮点东西。”
半个小时后,刘泽恒熬好小米粥,用托盘装着小米粥和药物进入房间。
“起来。”刘泽恒把托盘放在床头柜后,扶起刘筱怡,坐起来,还用枕头垫着她的后背,靠在床头。
刘泽恒拉来一张小凳子,坐在床边,拿起一碗小米粥,用汤匙勺起一羹,吹凉,送到刘筱怡的嘴边:“吃粥。”
刘筱怡看着这么耐心照顾他的刘泽恒,张开口,吃掉一口粥。
小时候也是这样,她和他父母都是上班族。刘泽恒从小就比同龄人要成熟和独立,两边的父母都让他好好照顾邻家的妹妹刘筱怡。刘泽恒总是对她冷冰冰的,除了一天做三餐给刘筱怡吃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就算两人是同班同学,他也不会主动跟她说话。
除非,刘筱怡病得难受,一吃药就会哭。这时,大冰山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轻声细语跟她说话,哄她吃东西、吃药。
当她病好了,大冰山依然是大冰山,气场出的冷气可以冻僵旁人。
两人一直喂吃着,沉默了很久。刘筱怡打破了寂静:“今天聚会开心吗?”
“嗯。”
刘筱怡心里很不滋味:你肯定开心,去见白月光,哪个男人会不开心?
刘泽恒勺起一羹粥,递到她嘴边,问:“手怎么伤的?”
刘筱怡吃了一口粥,看着自己的右手,说:“晚上去粥铺吃粥,那边的服务员不小心泼到我的手。”
“你呀,我不在你身边就出状况,你应该小心点……”刘泽恒原本想说“我很担心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嘴边变成:“你这样的话,我很难跟你爸妈交代的。”
“我知道了。”刘筱怡淡淡地失落。
两人用陷入了沉默,刘泽恒喂她吃药后,才去洗澡、上床睡觉。
关掉房间的灯光后,刘泽恒将女人抱在怀里,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这样抱着心爱的人睡觉。
刘泽恒:“我这样抱着你,会不会弄到你的手?”
刘筱怡:“没有弄到手,只是我怕把病毒感染给你。”
刘泽恒拨着她额前的丝,亲了一口,说:“没事,我不会病的。”
刘泽恒有时候无意间对刘筱怡很温柔,让她觉得她在他心里应该也有一席之地的。可是,也就那么几个瞬间,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再也不是那个十几岁天真浪漫的少女,只要他对她微微一笑,她愿意付出她所有。
年轻时那么无畏去追求自己的真爱,现在却变得畏畏缩缩。
她曾经觉得她自己拥有全世界,可是,她现在一无所有。没有金钱,没有青春,没有谋生能力,像寄生虫一样,只能靠着刘泽恒过日子。
刘筱怡蜷缩了一下身体,说:“泽恒,我想回家住一段时间。”
“怎么了?”
“好像过年回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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