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和大腿上的热度。她毫不犹豫的在他腿上使劲咬了一口。
“嗷——!”萧军烈疼得一激灵,“狗都不敢咬我你咬我!”
“我是鬼。”她脱口而出。
他冷笑:“你是鬼我就是阎王。”
玉鹿感觉到车子的颠簸,又听他这样说,确认自己没有死,也就不再做声。她觉得自己无论生死都逃不出这个魔王的手心了。
当初娘亲非逼自己讨好萧军烈,说他是个好男人,娘亲大约一辈子也没见过什么是好男人,萧军烈这样粗暴野蛮的男人算什么好男人?
她想问问那三个人怎么样了,到底是因为自己一时胡说八道而受株连,想想也就算了,萧军烈不会告诉她真话的。
回到大帅府,她被萧军烈带到他的房间里,被他脱掉衣服,放到注满温水的浴缸里。整个过程中她一直低着头,闭着眼,仿佛垂死的天鹅。
她也曾试图反抗,总是换来加倍的掠夺,索性不再挣扎,于是城池一个一个的沦陷,直到整个人与他在水中“赤诚相待”。
玉鹿恻过身去,脸朝向外面,不愿意也不敢看他,像只受气而又怕水的猫一样,手攀着浴缸的边缘,不断地退让退让……想要离他远一点。
真奇怪啊,见不到的时候总是幻想他会在某一天从天而降。可如今他贴她贴得这么近,他极致的温柔却让她心惊胆战,吓得直哆嗦。
萧军烈把泡沫揉在她的头发里,又用香皂去抹在她的脖子,腋下,腰窝,认真又仔细,轻手轻脚像对待一样出土文物那般怕弄碎了。滑滑的香皂泡沫在他指尖从细小变成很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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