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口道：“我赠你什么了？”
子衿过来，搂住她的细腰，下巴放在她肩上，从后面伸出手来给她看，是一对红脯黑羽的细瓷燕子。栩栩如生，双双栖息在他的掌中，她猛然记起，那年她送他燕子，他想跟她说什么，却淹没在这个月十五的烟花喧闹声里。
“你还留着？”
“如影随形带在身边。”他贴着她的耳朵轻柔的说。
她鼻子发酸，小声说：“那时候，你叫我小鹿的，不是葵花。”
“好好，你不喜欢葵花这个名字，我就叫你小鹿，你喜欢就好，你高兴就好。”他把一对燕子放在她掌中，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慢慢合上，“好好保管，不许掉到地上，我洗完澡，你得给我哦。”
她点点头，捧着那对燕子，傻傻地笑着，这些年，多少名贵的东西都见过，这对两个大铜板买来的，他还留着，他已经分不清谁是葵花谁是玉鹿了么？
曼帘垂下，子衿在里面洗澡，玉鹿就坐在外面等。帘子一层又一层，飘出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室内没有风，可是帘子还是轻轻的一动一动。子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葵花，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玉鹿支吾着。
“我这记性，大夫说你身子没好，不能洗澡，我给忘了。”子衿隔着帘子歉意地说，“不过，还的麻烦你，把毛巾递给我一条。”
玉鹿连忙拿起白色的毛巾，手臂伸过帘子，指尖轻轻触在一起，滚烫滚烫的，玉鹿连忙缩回手，微微有些尴尬的问：“水热吗？”
“还好。”水声哗哗的响，玉鹿托着腮坐在外面，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子衿，你这次怎么就被沙匪抓去了呀？”
“都是满卓文说沙匪难缠，祸害百姓，让我去围剿，他带兵支援，结果他是设的局，我空降过来，成了他的上司，他不服，想借沙匪只手除掉我。这次多亏你去的及时，否则你夫君我就没命了……”
水蒸气从里面一点点蔓延出来，屋子里暖暖的。
“以后你用人方面可要睁大眼睛，是时候培养自己的人了。”
子衿说道：“这个教训我记住了，以后万事小心。”顿了一下他又问“葵花，你身子要紧不，要不要去大地方的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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