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抵在她胸口,恨声说:“我应该从这里给你一枪,看看你的血流出来的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就这么捂不暖呢?”
“你杀了你舅舅,我就会捂暖了。”她唇上还似乎留着他气息的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他离她这样近,触手可及,可是,他和她之间却隔着两条人命!
萧军烈缓缓的说:“玉鹿,我这一生,只求你一次,谁杀他我不拦着,可是我不能亲手杀他,娘亲舅大,就算他是个畜生,该千刀万剐,我也不能是那个拿着刀的宰杀他的人。”
玉鹿凝视着他的双眼,他眼中已经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她轻轻摇了摇头:“若我当初和孩子死在你舅舅的手里,你也娘亲舅大?”
“我劈了他!”他突然说。
玉鹿的声音很轻,但字字句句,说得十分清晰:“假若子衿若不是为了救我和孩子,他也不至于失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你的妻子孩子是人,子衿的妻子和孩子就不是人?”
萧军烈转过脸去,看车窗外茫茫的雪夜,过了许久,他慢慢的说:“安阳城会不设巡夜军兵三天,这三天之内,发生什么我都不知道,也不会插手。你看如何?”
“好。”她开了车门,一股冷风顷刻间打透她的薄绒衣服。
萧军烈却没有走,而是也下了车,跟在玉鹿后面,向那些荷枪实弹的军兵们走过去。玉鹿听到身后嘎嘎的踩踏积雪的声音,回头一看,他正大摇大摆的跟在身后。
“你还不走?”她冷声说到。
他一笑,“我这个正夫,怎么说也得让他们几个叫我一声大哥啊,毕竟我是大房他们是侧室小爷。”
靠!玉鹿一脑门子黑线,血往上涌,就差吐血而亡了。
萧军烈却很享受自己是正夫的身份,走到那五个男子面前,嘿嘿一笑:“你们还真有普啊,见到我这正牌之夫,也不下马请安?”
又拉过玉鹿的手问:“介绍一下,他们都叫啥?都是老几啊?”
玉鹿抽回手,不等说话,身穿黑色皮衣皮裤的俏丽小白脸过来把一个毛毯给玉鹿披上,还特别亲昵地往怀里搂了一下,抬头对萧军烈一笑:“原来你是正夫啊?”
萧军烈比黑皮衣的男子高出一头多,大手一捞,把玉鹿从黑衣男子手里抱进自己怀里,生气地说:“正夫面前,岂容你一个小爷说话献殷勤。”
玉鹿偷笑,此刻竟有了别种兴趣,指着黑衣男子说“他叫大寒。”又依次指着另几个人说,“红衣的叫大暑,天青色衣服的叫惊蛰,湖蓝色衣服的叫小满,中间那个戎装的叫霜降。”
“很好,24节气你没给我凑全了,挺给我面子的。”说完抱着玉鹿来到一匹没人骑的马跟前,将玉鹿放了上去,回头对大寒说:“这匹马是你的吧?”
大寒点点头。
萧军烈对大寒的态度去突然好转,笑着叮嘱说:“我与你挺有眼缘,小白脸,玉鹿有你照顾我就放心了,正夫还有事要办,今夜就不与你争翻牌子陪睡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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