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看的咬牙切齿，拼命让自己冷静冷静，可偏偏火气像是被浇了汽油，一发不可收拾，导致的结果就是一下午都没给谁的好脸色看。
小鱼看着，暗暗的收回了早上说的话，长得漂亮身材好，但性格却不怎么好。
栗暖和顾沐辰到了警察局时，曲少华也已经到了，正填手续，准备带他母亲出来。
“曲少华！”
栗暖上前，想要和他谈一谈。
可曲少华拒绝和栗暖接触，更别提谈一谈了，直接拉起李芹就要走。
可李芹不这么想，张嘴就是对栗暖一番脏话，难听到连女表子这种话都说了出来，顾沐辰的脸色当场就黑了。
看来，教训给的还不够，不知好歹！
“曲少华，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法庭上说吧。”
“是关于白果的！”
听到白果二字，曲少华停下了脚步。
……
警院里有颗大树，曲少华靠在那抽烟，栗暖在对面站着，许久默默无言。不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
良久，栗暖打破了沉默：“白果也学会抽烟了，动作很熟练。”
闻言，曲少华的动作一滞，即将放进嘴里的烟也拿了下来，淡漠了说了句：“是么！”
唯一一次和白果的见面还是在那日的法庭上，后来代替和白果和他接触的是个于海的男人，对于他们的关系，于海说只是朋友。
曲少华虽然脑子笨，但还不至于啥到什么话都相信，朋友恐怕是男朋友吧！
但没有戳破，给自己留有一丝希望。
可下一秒栗暖却无情的将它戳破。
她说；“是，是她男朋友教的。”
“那是她朋友。”
“躺在一张床上的，只有两种可能，除了老公就是男朋友。”她顿了下，啊的一声恍然：“还有P友。”
怎么难听怎么说，栗暖一点也不憋着。
曲少华的脸色变了，恶狠狠的瞧着栗暖：“她是你妹妹。”
“我没有一个在背后捅我刀子的妹妹。”栗暖盯着曲少华，继续道：“我处于好心养了她的孩子，结果呢，她却反过来捅我一刀。”
“曲少华，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将白白还给你吗？就算跟你打官司赔上名声也无所谓。不是我无情是因为我曾经答应过白果，要将白白视如己出，养在身边，更不能让你知道有她的存在，更不能将白白还给你，为什么呢？
以前我不太懂，现在我明白，她恨你也恨我，用这种方法报复你报复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曲少华的身子一怔，神情有些木讷，明显是有些受伤了。
沉默了十几秒，猛地摇头：“不不会的，白果不会这样对我的，你骗我。”
她是为了他好的，不然怎么能够站在他这一边，支持他申诉进行二审呢！
“这就是事实，信不信由你。”栗暖的手机震了震，是顾沐辰打来的，没有接直接挂掉了，看向曲少华说道：“要不要当别人的棋子由你说了算，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栗暖走后，曲少华站在哪里失神很久很久，他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曾经那个善良可爱的白果如今满怀仇恨，变得阴沉狠辣。
阖了阖眼，脑袋中放电影似得回放着以前的恩爱画面，他想，白果是真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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