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好似无事发生一般,该干嘛干嘛。
还真来了。
莫朗摇了摇头:“不止这事,还有便是隐瞒身份的事情,况且我也知我染上的时疫甚是凶险,几乎两只脚都要踏进柜门关了,估摸便是寨子里的老大夫都未必能救下我,若非余娘子治好我的时疫与隐瞒身份,恐怕我也不能安然站在这里。”
“那太守家的嫡公子威胁周知县,若是不把伏危赶出衙门,那他这知县之位也坐到头了。”
伏危道:“我与阿滢去见一见,让他把礼带回去。”
伏危望向他手中的牌子,考量着这牌子的份量。
莫朗看向一旁的虞滢,道:“余娘子救我一命,我这回是特意来感谢的。”
就因一封威胁的信就真的把伏危赶出衙门,就是怂包行径。
事情交代了,礼也收了,莫朗便告辞。
他让幕僚看一遍后再汇报。
伏危一笑:“你与我说得这般清楚,不怕我报到知县那处,把你们一网打尽?”
是罗氏开的门。
沈太守冷笑道:“同为太守,姓霍的虽管辖上郡,我管下郡,但我朝中又非无人,何必惧他?更别说仅仅只是他的儿子了,我堂堂一方太守连他的儿子都怕,传出去这脸面往哪搁?”
虞滢道:“倒也不用这么客气。”
二月底,周知县收到武陵的来信。
听到伏危的话,莫朗笑了笑:“这事你且放心,伏家若是有麻烦,我那与伏大人结拜过的父亲不会不管。”说罢,压低声音道:“牧云寨在岭南十八年,自是培养一些暗探,玉县也有接头之处。”
伏危接过,道了声:“多谢。”
“既然已经从牢里出来了,便回去,来这做什么?”
虞滢与伏危听到沈朗这个名字的时候,暗自相视了一眼。
幕僚:“回禀大人,武陵郡太守家的嫡公子寄信到玉县威胁了周知县。”
看他们在聊,虞滢便道:“莫郎君的牌子还在我那处,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罗氏开门后,低声与虞滢道:“六娘你上回在安置处救的那男子,叫沈朗的,特意带了礼来家里感谢你,现在正在堂屋坐着。”
莫朗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继而又包了起来,递给伏危:“暗探得靠信物才能联系,父亲给我留了话,让我把牌子给伏先生。”
莫朗又道:“莫小看了这牌子,可是能调用一百人。”
沈太守听闻这些事,眉眼一抬,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夫妻倒都是能人。”忽然又一笑:“难怪周知县会为了这么个幕僚求到我这里来了。”
牧云寨有实力的那一批悍匪皆是行伍出身,管理也是按照军人来管理,他们没有贼匪的陋习,反倒是干练且极为服从命令。
莫朗见他收下了牌子,再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他:“这里是牧云在玉县安插的暗探所在,非必要时,莫要去寻。”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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