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庄白的名字,只知道这人似乎和许暮舟的关系蛮好的。
庄白不是很想搭理他,“赏花。”
“”
扈清涟点点头,转身朝毛司的方向去了,不一会儿又回来。直到他再次进门的时候,发现院中那位公子仍是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扈清涟仔细想了想,想不通是为什么。
把门关上时,还因为那人的视线太过灼热,扈清涟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冲人点了点头。
庄白一时也生出疑惑,这“新媳妇”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到了中午,宗叔送来饭菜,看庄白实在脸色不好,不敢擅做主张,战战兢兢询问,这小扈公子的饭食,是自己送进去,还是庄白另有安排。
庄白蹙蹙眉纠结了一会儿,摆摆手道:“还是您给他送进去吧。”我可不想老是看见那张脸。
宗叔露出无奈的笑,两撇八字眉旁挂着薄薄的汗珠,心说庄白公子对他们许宅的家主,当真是情义非凡呐
当天夜里,庄白确认扈清涟已经熟睡后,唤了两个事先知会过的小厮,暂时代替他在这院里盯梢。
而他自己则快步往许宅的后园去了。
许宅后园栽种了许多花草,单论景色的话,比正堂和前院更加色彩斑斓,园中最东侧的角落里,有一间小小的木屋,庄白就是直奔这木屋而来的。
一推开门,庄白单刀直入、不多废话:“裴先生,调查可有结果?”
木屋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负责掌灯的宗叔,另一个便是庄白所称呼的“裴先生”。
全名裴云初,当年带着八岁的许暮舟从京城远至夏梁郡的,正是他。
温柔清秀的相貌,踏实稳重的性格,在穿书者尚未将许氏生意做火之前,偌大一个许宅,只能靠裴云初在外面做教书先生的微薄收入勉强支撑。
所有淘米、烧饭、洗衣、擦地的活儿,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包了,还懂一些医术,这次田间出了怪事,他也第一时间取了土壤来彻夜查验。
很难让人不感叹,这世上还有裴云初不会的事吗?
“有。田地里被人撒了药物,致使土壤变质,庄稼坏死。”裴云初也长话短说,“但这药物的毒性并不剧烈,只要多下几场雨,冲刷几次也就消散了。”
庄白眯起眼睛,目光染上了锐利和深邃:“果然是‘自己人’干的。”
“自己人?”宗叔抬着一盏袖珍的油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田地里下毒,显然是为了破坏庄稼,造成颗粒无收,农户人人亏本的后果。其目的,正是要陷许暮舟和许宅的生意于困境。”
庄白字字珠玑。
“但是,既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又为何不干脆把农田药死,偏偏只用那毒性不强的药物呢?总不至于在做坏事的时候,还好心的为许暮舟着想吧?”
“理由只有一个,这下毒之人,也是要靠农田维系生计的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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