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都是平地运动鞋,在她摘鞋带的时候,正专心画画的沈澈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姐姐。”
她倏然一僵,扭头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沈澈蹲下来。
“姐姐要帮阿澈绑最漂亮的鞋带,你先去画画,好不好?”她哄着他。
沈澈眨眼睛,“鞋带……”
“对,你先去画画,一会儿姐姐叫你,你再过来。”
沈澈点头,离开。
她快速的将鞋带解下来,按着网上教的方法,也还是没能将戒指取下来。
这戒指莫不是真的如同传说中的那样,一旦遇到了命定之人,就真的摘不掉了吗?
沈安之一瞬不瞬的盯着手上的戒指,思绪纷杂。
不知何时,霍庭昱颀长的身影将她兜头笼罩,她缓缓的站起来,迎上他明晦不定的沉眸。
“方法用尽了,如果还是不能将戒指摘下来的话,那么,你也就别做什么无用功了。”
她心中的怒火再度被放大,“霍庭昱,你知不知道每每你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的时候,有多么的让人讨厌?”
霍庭昱蹙了蹙眉,“一般实话都让人觉得讨厌。”
“你——”
沈安之咬牙。
沈澈又跑了来,“姐姐。”
“帮阿澈好好系鞋带,我先带着他去二楼了。”霍庭昱揶揄,拉着沈澈的手,向着二楼走去。
她拿起一只鞋,对着霍庭昱的后背丢去。
人在愤怒的时候,总有无穷大的力气。
沈安之也不例外!
霍庭昱耳廓微动,急忙向侧避开,那只鞋擦着他的脸颊,丢在墙上。
沈澈止住脚步,讷讷的看着地上的那只鞋。
“姐姐不喜欢?”
“不是!”霍庭昱温煦一笑,“我们先去洗澡,你看看你脸上的这些颜料!”
沈澈冲他笑。
来到楼梯拐角的时候,霍庭昱看着沈安之的那一眼,意味深长。
沈安之快要爆炸了。
一个霍庭昱,一枚怎么都摘不掉的戒指,她觉得自己好像正置身在冰火两重天。
一晚上没有丝毫睡意,她如同煎饺子一般,翻来覆去,迟迟没有睡意。
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她烦躁的按了按眉角,对着窗口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这枚戒指,她一定会想到方法摘下来。
也不知道何时竟是迷糊了过去,恍惚之中,她跌进了一个温暖且结实的怀抱之中,本睡得不安的她,竟是再没有被噩梦纠缠。
清晨的阳光极好,夏日的余温正在慢慢退去。
沈安之醒来的时候,有一瞬的恍惚,竟分不清昨晚究竟是幻觉,还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
她抱起枕头,正准备检查一下,是否有他的头发,却响起敲门声。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给你十五分钟,快些洗漱,吃过早饭之后,我们去福利院。”
沈安之将枕头放下,穿上鞋子,准备开门。
她昨晚却是落了锁,可见,昨天晚上只是她的幻觉。
“我不想去。”
“你已经答应了要跟我的电子公司合作,那么,就要服从安排!”
沈安之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去了卫浴间。
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她越看那枚戒指越觉得刺目,再度试了试,还是摘不下来,不禁有些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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