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我离开。”他哽咽着说道。
在泪水就要滚落时,沈安之将脸别开。
她不想再让他看到自己懦弱的眼泪!
霍庭昱走上前去,俯身抚着东东惨白如纸的小脸,“儿子乖,爸爸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
“爸爸,疼!”东东艰难的擎起小手。
霍庭昱的目光凝注在他满是针眼的手背上,喉结滑动的越发厉害。
最终,霍庭昱搂着东东入睡,沈安之则一直站在窗前,就那么看着浓沉的夜。
翌日一早,手机突然疯狂的响起。
霍庭昱忙不迭的接起,“阿越!”
“路皎皎自打引渡回了m国,路深便动用了他全部的关系。现在,她住在一家疗养院。”
“疗养院?”霍庭昱蹙紧眉峰,“那是什么意思?”
“精神病疗养院,可能很快就会无罪释放!”
“你的意思是说,路皎皎患上了精神病?”这话,霍庭昱问的极其缓慢。
他想要表达什么,权越自然清楚。
“阿昱,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你是想要通过路皎皎逼出路深?”
“我觉得,以路深对路皎皎的关爱程度,如果路皎皎出了事儿,他一定会现身的。还有,我在机场明明看到了路深,可是,查了所有m国航班的登机信息,都没有他。”
“你去办吧!我现在很累。”
“那我就去办了,东东怎样?”
“不好!”
权越的心口用力拉扯了数下,“都会好起来的。”
他沉默着。
如果这一次东东真的无法好起来,他想,或许沈安之与他就彻底的结束了!
“我挂了。”权越久也没有等到霍庭昱的应声,只能深吸口气,切断了通话。
景瑞一早来到病房,对上霍庭昱那张憔悴的脸孔时,只礼貌的颔首。
“安之,我给你买了粥,你多少喝点儿。”
霍庭昱看着对沈安之这般温柔的景瑞,想着这段时间从她出狱以来发生的种种,突然就怒火中烧。
“景二少,你难道都不在乎舆论吗?”
“霍总,我向来身正影子不歪!”
言外之意就是,我跟沈安之行得正坐得端,她这般绝望痛苦,我只是代替你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霍庭昱缓步上前去,“我已经回来了,请你不要再出现在这里。”
沈安之眼风凌厉的看着霍庭昱,“这些天,东东最最难过的时候,阿瑞守在东东的身边,帮你给了东东父爱!”
最后的半句话就好像化作了一记重拳,狠狠的砸落在霍庭昱的心口,竟是将他给噎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阿瑞,你先走!”沈安之又道。
景瑞颔首,“我哥今天跟孙葳蕤订婚,本来我是不打算去的,不过……”
她点头,“不送你了。”
景瑞刚刚离开,霍庭昱便眸光凶狠的逼视着沈安之,“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能不能不要再继续这样胡闹了?”
胡闹?
胡闹!
沈安之的脑子里不停回响着这两个字,她最终,嘴角漾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弧度。
“对,我就是胡闹!你能怎么着?阿瑞就是比你好,好上百倍千倍!”
她觉得,这样的话,可以深深刺痛他,只要看着他痛苦,她就觉得心里畅快很多。
然,似乎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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