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黛之重重地推了一把江谨喻之时,她的手一不小心又触碰到了她的伤口,引得她眉头又立刻皱了起来。
“嘶……”骆黛之的动作顿住,一只手堪堪捂住腹部。
看着骆黛之白皙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细的汗,江谨喻立刻凑了过来,捉住骆黛之的肩膀将她扶住,“怎么了,是不是又碰到伤口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骆黛之缓了一会后,才方觉好受了一点,便从江谨喻的手中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没事的。”她瞥了江谨喻一眼后又继续说道,“这里还有我以前的衣服么,我刚刚的衣服不是湿了么,我需要换一件新的。”
江谨喻指了指卧室最靠里面的一角的衣柜,“都在里面。”
骆黛之顺着江谨喻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然后慢慢踱步过去,在打开衣柜门的一瞬间里,她怔了一怔——衣柜里衣服的陈设与往昔一点也没有变,她的衣服全部都整整齐齐地摆在里面。
骆黛之随意拿出了一件衣服匆匆忙忙地套上,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悲喜,“还留着做什么,丢掉就好了,反正没有什么用处了。”
对面的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极其认真,“不会丢掉的,反正你一定还是要回来的。”
江谨喻的这一句话,又直接正中红心,戳中了骆黛之的痛处。
那么在她的孩子丧生之前,江谨喻又有没有如这般笃定地认定那个孩子与他没有半点干系,所以他一定要斩草而除之?
她正在穿衣服的动作立刻停住了,呆呆地望向旁边梳妆镜里折射出的那个头发凌乱不已的自己。
她很不喜欢江谨喻所给她营造的这种感觉,他总是如此的胸有成竹,好似最后的结局已经由他注定,任由她怎么无力挣扎,也了无用处。
说什么要给她自由,说什么从头再来会重新认识一场,不过只是个用来敷衍她的借口,唏嘘的是她竟然也会如找了魔怔般的相信。
不可能会从头再来过了,过往遗留下的伤疤历历在目,其实谁也没有忘记。他还是那样的笃定,好似她永远也不会逃离出他的手掌心。
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
“你总是这样。”骆黛之拉上了外套的拉链,没缘由地冒出了这句话。
“嗯?”
“我要走了,再见。”在这里每多逗留一秒,都令骆黛之感觉极其不适应。她没有再做任何逗留,径直走出了卧室,步履匆忙地走下楼梯。
江谨喻立刻跟了上去,牵住了骆黛之纤细的手腕,让她停住了步伐。
“干什么,江先生还有什么事情么。”骆黛之语气冰冷。
“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骆黛之用力,从江谨喻指节分明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腕,下楼的步伐依旧很快。
就如同在她的身后等待着她的是一个血盆大口一般,骆黛之的步伐越来越开,终于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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