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下,瞬间,那片玄色的外袍便被柳莺莺翘着的粉趾给一把勾扯了下来。
相应的,她的动作便又多轻柔。
像是一片羽毛,顺着他的胸前点点刷落着。
屋外,宓雅儿屏息静待着沈琅的回应。
屋内,案桌上,柳莺莺躺在他的身下,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勾着他,亦是在等着他的回应。
屋内屋外一阵死寂。
脸上扬起一抹温婉端庄的笑意,以最美最好的姿态迎接着屋内那个满身威仪之人。
听着屋外宓雅儿的温柔软语。
屋内柳莺莺却笑意绵绵的扫了那沈琅一眼。
抵在他胸口的玉足非但没有撤回,反倒是将身子往后轻轻一倒,将雪白的酥臂一曲便撑在脑后上,只以脑袋反手撑着掌心,慵懒妩媚的侧躺在了案桌上,仰面便幸灾乐祸的朝着身上之人看了去。
与此同时,那条笔直纤细,玉骨匀亭的玉腿直直抵在他的胸口,而后那只晶莹白皙,秀美圆润的玉足微微翘起,似抬非抬,似离非离,堪堪只用大拇趾的最顶部的一丝最为细腻的肌肤沿着那片精壮结实的胸膛一点一点轻轻点着。清冷的凤眼里划过一抹暗潮。
却见那沈琅抿着唇,眯着眼看着她,忽而抬手拎起一旁的茶壶朝着柳莺莺身上倒了来。
放了一夜的茶早已凉透。
一缕缕浇在柳莺莺心头。
瞬间,柳莺莺阵阵激灵。
一开始,她还不知他究竟抽什么疯,正要咬牙恼羞成怒的怒骂威胁了去,然而下一刻想起了什么,柳莺莺神色一愣,待反应了过来,脸一胀,立马抬起手护住了胸前。
若是换做旁人,怕是身躯断裂,早已疼得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了。
好在柳莺莺身段异于常人,浑身如无骨般,虽有些疼痛,却堪堪能够忍受,比疼苦令人无法承受的,是这副羞耻屈辱的动作。
柳莺莺被对方这番突如其里的举止吓了一跳。
她之所以敢这样名目张胆的撩拨他,是因为知道宓雅儿还有一众婢女,还有吴庸就在一门之隔的屋子外,便是她做什么,他多少有些顾及,不敢名目张胆的欺压回来。
却不料,这个疯子,他要作甚么!
究竟是将门打开,让他未来的妻子亲眼目睹眼前这不堪的一幕。
还是将自己未来的妻子给直接打发了去。
无论怎么选,那宓雅儿怕都该警醒了,都膈应不死他!
果然,门外,宓雅儿等人听到这阵响动后,神色一怔,与旁的婢女各自交换了个眼色,而后齐齐朝着身旁吴庸脸上看了去。
而一脸幸灾乐祸的撩拨、看戏的柳莺莺却并没能如愿等到沈琅的出丑狼狈戏码,因为,等到柳莺莺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想要飞快抽回那只作乱的玉足时,却不想,晚了。
然而,晚了。
手腕被一双铁钳死死钉在了头顶,腿被他压着,她瞬间被他桎梏着,顷刻动弹不得。
一睁眼,便见沈琅一动不动的直直盯着她看着。
水,顺着沟壑流向四处,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在她的娇躯上绽放。
美得令人有片刻雪盲。
他竟敢——
他怎么敢——
他疯了么?
那么多人就在外头。
柳莺莺玩归玩,闹归闹,到底没有羞耻到这个地步,脸色一变后,立马开始四下挣扎了起来。
抵在沈琅腰上的那只玉足竟不知何时被他一把牢牢钳在了掌心。
柳莺莺一仰头,便见沈琅此刻已阴沉着一张脸,低头一动不动定定看着她,盯着她的那双眼漆黑锋利似鹰,像在盯着手到擒来的猎物。
低头间,柳莺莺甚至看到他额间似有些几根青筋蹦跶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柳莺莺的错觉,从她这个角度仰头看去,那丰神如谪仙的清贵公子,此刻脸部竟有片刻的扭曲。
而后,竟抿着唇,握起她的腿放在了他的肩头,然后就那样,一点一点朝她伏身缓缓欺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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