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手里还提着这么多东西，便给人一种功成名就的感觉。
张凡自然要解释。
“我手里这些东西，是秦总送我的。”
“啊？”
皮猴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冰冰则是笑着道，“是上次凡帮过我，为了表示感谢，就送他一些东西。”
“原来是这样，那凡你最近在哪发财啊？”
“我能发什么财，大学毕业回村里开了个卫生室，给人看病的。”
刚刚还热络的皮猴，一听东西是别人送给张凡的，他仅仅只是卫生室的村医，热情一下就转弱很多。
张凡自然能感觉到。
虽很多年前，两人是同学，关系也不错。
可毕竟时过境迁，在社会这个大染缸下，人都是会变的。
不管是变的势力，还是其他，都有情可原。
皮猴对张凡兴致缺缺。
可是对秦冰冰却格外热情。
“秦总，这是我的名片，认识一下。”
“皮城服饰，你就是县城新开的那个服饰城的老板啊？”
“对，是我，随便做点生意混口饭吃，不知道秦总您是做什么的。”
出于礼貌。
秦冰冰也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皮猴一看名片，顿时更加热情了。
“众鑫会计事务所，荣幸荣幸，今后不定我们会有生意上的往来。”
“那就多谢皮总了。”
看着俩人相谈甚欢。
张凡也没太多感受，正好看到刚刚那个服务生还惊惶无措的站在一旁，就准备让他离开。
但是却被皮猴拦了下来。
“凡，你不做生意可能不太懂，像他这种毛手毛脚的员工，当老板的就没有喜欢的。虽然我是客人，可如果这次不让他长长记性，下次他还会犯同样的错。”
到这里，皮猴便走到服务生跟前。
一本正经的开始教训对方。
“实话告诉你，我身上这件衣服三万多块钱，你一个月才赚多少，一千块？还是两千块？你干一年都买不起我一件衣服，你我是让你赔还是不让你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老板您就行行好，别跟我计较了。”
服务生听到一件衣服三万多，脸色吓得顿时铁青。
他哪里赔的起。
而皮猴则是很享受这一刻。
尤其是出三万块钱一件衣服时，周围人那羡慕的目光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行了，今老子心情好，就不让你赔钱了，不过刚刚那几巴掌你要记住，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心善。”
服务生连连感谢，捂着红肿的脸颊转身离开，此事才算作罢。
张凡则是有些无语，非常反感他的做法。
“皮猴，你刚刚那样做，未免有些过分。”
“过分个屁！人越穷，越是贱，你不打不骂，他还觉得你好欺负。你越是打越是骂，他反而一脸感激，你没看到他刚刚那样子，就差跪下来谢我了。”
皮猴起这个，好似很得意。
随后拉着张凡二人坐下来一块吃饭，不停的和秦冰冰交流。
至于张凡则是通过这短短的几句话，就看透了皮猴。
岁月如梭。
改变的不止是沧海桑田，还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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