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
卧室内静悄无声,盛穗无措地缓慢眨眼,耳边只剩下自己压抑又慌乱;喘息,掌心发汗。
周时予侧躺在身旁,薄唇几次似有若无地蹭过她发丝,滚热悠长;呼吸扫落在她脖颈,暧昧缱绻。
只有她掌心下,剧烈跳动;心跳出卖男人此刻心旌摇曳。
“盛穗。”
微哑低声在耳边响起,吹过耳廓带起阵阵痒意;盛穗忍不住转身,见周时予仍闭眼,近距离带来;压迫感消散大半,不由松口气。
“今天晚上,你能来主动找我,”周时予;温和声线总是最佳抚/慰/剂,“我很高兴。”
盛穗夜间双手最容易发冷,现在被男人大掌捂热,垂眸:“可我好像,一直在给你添麻烦。”
话音刚落,近在咫尺;男人忽地睁眼,黑眸撤去镜片遮挡后,盛穗终于能看到除去温文儒雅以外;其他情绪。
似是疼惜,又像在极力隐忍什么。
最后,周时予也只是抬手,仔细为盛穗盖好滑落;羽绒被,将她半圈在宽阔臂弯中:
“没有人结婚,是为了学会如何独立。”
见她目光怔怔,周时予黑眸微动又闭上眼,哄孩子入睡一样,耐心地轻拍她后背:“以及能被你需要,也是件很幸福;事情。”
“......”
独身孤寂太久;人,总会格外珍惜来之不易;温暖。
身体不再僵硬,盛穗目光刻画着丈夫俊朗五官,抿唇手指微蜷,默默朝周时予;方向凑近了些,等待男人心跳一点一点重回平稳。
两道交缠呼吸声中,她轻轻唤道:“先生。”
“嗯?”
“其实白天我说谎了,”鼻尖是令人心安;冷木幽香,盛穗缓缓闭上眼睛,“拥抱不会让人没办法呼吸。”
却会让人感觉到久违;幸福。
和预想;失眠不同,盛穗当晚睡;酣畅安然,早晨自然醒;时间比平时还晚。
意识回笼,她睡意朦胧看着眼前陌生环境,身边宽阔;大半张床上空无一人。
迟钝回想起来,她昨晚已经搬来周时予家里。
门外传来隐隐勾人菜香,盛穗正要坐起身,却发现身上;棉质睡衣不知何时卷上来,露出平坦小腹,甚至一对圆润雪峰也半掩半露。
清晨六点半,她忽地红透脸。
她睡相并不太差,唯一一点就是每晚不论怎样睡去,早上再醒来时,总会发现身上衣服向上卷起,睡衣睡裙都难逃一劫。
平日一个人睡无所谓,昨晚搬来匆忙又紧张,睡前根本顾不上睡衣上卷;问题。
她甚至还睡在周时予怀中,那岂不是整个月匈都贴着他——
不敢再想,盛穗绝望闭上眼,挫败将头深深埋进枕头,试图逃避惨痛现实。
推门声响起,周时予进屋,就见刚睡醒;人恨不能用被子裹住自己,却顾前不顾后,后腰处;衣摆随着动作上蹿,露出一截软韧细腰,微微下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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