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献都是这句话。
李家当年也算是汴京的中产,宅子不算小,一水好木料打造的家具。不过父母去后,原身沉迷于科举中,忽视了打理家业,加之几个仆役上下其手,没多久就败落的差不多了。
不过架子还在。
午饭便是那两张饼,至于酒水,杏花说收起来,等郎君的同窗们来做客时有用。
同窗!
李献在回想着那场聚会。
这两日杏花为李献焦虑不安,到处打听消息,身心俱疲,李献令她歇息,自己说出去走走。
蔡河从外城西南穿城而入,往北方而去,没多远就突然右转,擦着内城外沿一路往东,最终再度右转,从宣化门出城。整条路线就像是一个倒u字形状。
商丛的家就在宣化门进来百步开外,迎祥池西面。
午后的春光催人欲眠,商丛急匆匆走出家门,眼神有些散乱。
过了观桥,他甚至还在桥边唏嘘了半晌,“那狗贼竟然逃过一劫,真是没天理啊!”
“那什么是天理?”身后有人问道。
“自然是……”
商丛面色突然惨白,刚想回头,就觉得有利器抵住了自己的腰侧。
“往下走,否则弄死你!”
二人顺着边上的台阶到了桥下,下面有个乞丐居住的洞穴,商丛刚站稳,就被一脚踹了进去。
“国安……”商丛挣扎着,当小刀顶在他的咽喉上时,他浑身颤栗。
“那日你不断劝我饮酒,见我喝多了,便多番吹捧我,蛊惑我为国为民上书太后……”李献见商丛想为自己辩解,冷笑道:“读书时,你可没那么忧国忧民。别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若是如此,我为你刮目如何?”
小刀缓缓接近商丛的眼睛。
“谁指使你干的?”
商丛咬牙不说,却忍不住闭上眼睛。
当刀尖顶在眼皮上时,商丛尖叫,“是先生,是先生让我做的。”
“王渡?”李献再问,“那你为何愿意为他干这等大事?”
“先生说你蠢,蠢就罢了,还重情义,这等人定然不会把我等说出来。”
蠢且重情义……李献眼皮子跳了一下,“这还不足以让你冒险!说!”
“先生答应为我举荐出仕。”商丛也是屡试不中,这等人有一条出路,便是有人举荐出仕。
虽说这等人的仕途比不过正经科举出仕的人,但好歹也是一条出路不是。
“起来!”
二人出了洞穴,商丛跪下,“我愿出钱赎罪。”
李献把家业都败光了,此刻穷的连杏花都只能买一壶酒为他送行。
李献却冷笑道:“我拿了你的钱财,回过头你报官,说是我抢的,我浑身长嘴都说不清。狗东西!脱!”
商丛眼底深处有遗憾之色,心想李献往日颓废狼狈,可今日怎地如此犀利睿智?
“脱?”
“要我教你吗?脱光!”
没多久,脱的赤条条的商丛双手捂着下身,哆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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