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愿为巨子效命!”
城外,几个宋女跪在李献身前嚎哭。
“求巨子为我等做主。”
李献面色铁青,“该死!”
一骑冲进了城中。
王火刚起身,谄媚笑着准备说些好话。
那骑兵冲到近前,大声道:“巨子令筑京观。”
“收集守军人头。”郝雄吩咐道。
“巨子说,最上面当摆着宥州守将王火的头颅。”
……
从刘霄率军出击后,拓跋湛就在等着捷报。
他是党项传统贵族,据闻先祖曾做过党项首领。到了他的父亲这一代却没落了。
党项人识字率低的能令大宋的士大夫们觉得这是一群蛮夷,但拓跋湛却读过书……他家中有数百藏书,在兴州也算是文化人。
对于李氏父子,拓跋湛打心眼里看不上,觉得李氏能有今日,靠的便是投机。从前唐开始跪舔,一直舔到了大宋。
“若宥州之围解了,随后当一路袭扰镇远军。”拓跋湛在安排后续部署。
“是。”众将领命。
“盐州,可惜了。”拓跋湛不觉得仅凭着自己的力量能攻打盐州,否则,这份功劳他拿定了。
“将军,有书信。”
有军士送来兴州的书信。
书信是好友寄来的,拓跋湛遣散众将,先检查了一番信封,没发现有拆开的痕迹,这才打开。
信中好友说了最近兴州的局势。
李元昊败退后,兴州舆论对他的评价骤然下滑,觉着这位世子连李献都打不过,怎么继承大统?
为尊者讳不是大宋的专利,这里所有人都自动忽略了李德明两次被李献击退的事儿。
随后李德明病倒,令李元昊执掌大局。
——世子一朝权在手,便屠戮了五家人,堪称残暴。
可以往李元昊如此时,兴州舆论却赞其为杀伐果断。
“果然是李氏的血统。”拓跋湛讥诮的道。
后续好友隐晦的提及了些人,说大家最近在商议,若是大王身子不好,是不是该换个继承人。
“从龙?”拓跋湛读书多,眼界也比那些人更宽阔,看出了他们的想法。
这些人觉得李元昊这泡屎自己赶不上热乎的,那么就换个人。如此,也算是从龙。
拓跋湛把书信烧了,看着灰烬冷笑道:“伱等皆想从龙,可我却想着取而代之!”
叩叩叩!
外面有人叩门,拓跋湛把茶水倒在灰烬上,“进来。”
麾下一个将领进来,拓跋湛抬头刚想呵斥,却见此人面色惨白。
“何事?”
“将军,宥州城……被李献破了!”
拓跋湛不敢置信的起身,“刘霄呢?”
“李献早有准备,在半道伏击了刘副将,刘副将被生擒。”
将领低下头,心中茫然,半晌不见动静,就抬头看看,却发现拓跋湛呆若木鸡。
“将军,将军……”
官廨中传来了拓跋湛的咆哮。
“快马禀告兴州,求援!马上求援!”
……
大军凯旋,山顶有人报信,顿时引发了欢呼。
“万胜!”
苏唯抱着孩子在外面溜达……李献说,每日在阳光不那么强烈的时候,带着孩子出来溜溜,对身子有好处。
他说这是墨家千年来的经验。
“万胜!”
听到欢呼声,苏唯心中那颗大石头落地,亲了孩子一口,“大郎,你爹爹又打胜仗了。”
孩子咿咿呀呀的摆摆手。
狼崽子在苏唯脚边仰头呜咽,好似想和孩子玩耍。
来福一爪子拍在它的头上,咆哮几声,大概是说小主人还小……
李献归来时已是初秋。
“夫君辛苦。”苏唯出迎。
李献抱着孩子亲了几下,“此战还算是顺遂。”
“对了,宽夫上次说庆州林思派来了使者,说李氏密谍最近猖獗,商道要暂且关闭。”苏唯说道,“这分明是托词。”
你说李氏密谍猖獗,可宥州都被攻下了,庆州正面被镇远城的势力完全遮蔽住,已不再是直面李氏的第一线了,李氏密谍吃饱撑的来庆州干啥?
“我令人去汴京报捷,希望不会令他的老脸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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