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其软下的态度搪住了。
“还生气呢?”他凑近低声问。
余骞侧脸,不言语。
“好啦,是我的错。”这人悉数皆往上揽的招数,“是我不好。”
余骞依旧没瞧他,徒徒地往前走,亦不管有人拽住她手不放。
忽然,眼前刺眼的光阴下来了。她抬头一看,竟然跑出一把伞,是她的。
余骞忍住想回头的欲望,端住冷淡的表情,但耳朵却极为专注地留意身后人的动静。
只听他自顾自地解释起来,“前几天赶着交小组作业,就一直再弄,还通了个宵。早上刚交完,我就找你了。”说着他就要把手机给她看。
才不看。
打算推开,殊不知某人凑过来,视野里瞬间被他的五官占满。
这厮本来就白,那淡淡青灰的黑眼圈在他眼下显得格外明显。
忽地,心就软了。余骞眨眨眼,又细细描了一边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怎么会这么好看呢
不行,不能被迷惑。
她再度甩手。
手一下子轻松了,怎么这么容易,余骞倒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略略浮起不满,脚步又加快些。
“你的伞,不要了吗?”
怎么会不要!
她立刻停住动作,转过身去。
某人噙着笑意的脸立刻追上来,牵起她的手,柔柔的力道摩挲她的手背。
“好啦,准备饭点了。去吃饭吗?”
“你不饿吗?”
“想吃什么?”
“去外面吃,还是学校?”
“要不去吃街口那家芝士焗意面吧?”
受话人不情不愿地开口,“我想吃炸鸡,新开的那家蜂蜜炸鸡好像还不错。”说着,兴致便起来了,“你吃过吗?”
如此,在某人的哄话,余骞面上的喜色渐起。
她调整了下方池拿伞的姿势,余光正好瞥见天空,很是清朗明媚。
终于潮湿天过去了。
很快,三伏天到来,明明暑假还剩不过十天,暑意依旧绵延。
余骞她爹休假,带着陈女士过港shopping。她借口要同朋友去沿海,感受洒满盐霜的世界,才不去那人挤人的旺角铜锣湾。
如此,余家夫妻前脚刚迈,余骞便满心欢喜地领着早就收拾好的小包包,跑去后街秘密接头。
一上车,就圈起驾驶位的人,好一阵磨蹭。
下个学期大三,经济学院要搬去新校区,中文系则留在质朴的古香校区。
新校区在第二大学城,郊区一带。两校区距离光在地铁上待得时间就要足足一个半,加上那些个细碎的时间,两个小时铁过。
是以,趁着还剩的几天时间,余骞打算窝在方池家。
方池外公外婆前阵回乡下,打算住上两三个月,老人家还是喜欢清新的空气多一些。
况方池母亲工作忙,此外还另有一个花花世界,故而家里便常剩下方池一人。
平时学校回突击查寝,唯有周末才能跟方池在附近酒店里厮//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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