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开始警惕男子,青衫男子撇了眼白厚德,脸上有些好奇,然后又收回目光,笑着摇摇头,爱练剑练剑,这才爽!
“我买什么账?”任不羁似笑非笑,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在手里掂量着,然后握在手中,看着山崖上的青衫男子。
青衫男子喝了口酒,便躺在地上,摇晃着腿,看着明月,笑道,“你见死不救,买你的心账;你自作聪明,买你的思账;你知而不为,买你的行账;你知而偏为,买你的孽障,如何?”
此话一出,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男子说的轻描淡写,任不羁嘴巴已经咧开,欣喜地看着男子,眼瞳中暗金色的光芒闪烁,把剑穗吓得护着剑雨曦连连退避三尺。
任不羁又皱着眉,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恢复原样,“见死不救,天下人自缚我为何要救?自作聪明,我本就聪明!知而不为,为什么?救人?救了他们再杀了他们?知而偏为,你我什么人?你懂个屁!”
“我懂你。”男子贱兮兮地笑道,任不羁白了一眼,直接把手中的石子丢向男子,大吼一声,“去死吧!”
青衫男子随意接住石子,然后对任不羁贱笑着摇了摇手指,“你不行。”
任不羁不语置否,现在的确打不过。
原先紧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道体怎么样?”青衫男子突然正经问道。
任不羁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山崖上的男子,然后一屁股坐下,自嘲般地挥挥手,“什么玩意,废物一个。”
青衫男子突然坐起,面露激动地指着任不羁,然后在身上找了找,最后一拍脑袋,把手中的酒葫芦丢向任不羁,山崖到任不羁那里,很远,但是那酒葫芦被任不羁稳稳接住。
“李自来,我的名字,不用记住,不过是一个爱喝酒的无名小剑客而已。”
任不羁接住酒后闻了闻,翻了个白眼,“李自来。清风自来?我又不是什么花,你来个啥子。”任不羁晃了晃酒葫芦把它丢给天上的白厚德,白厚德闻了闻,对月而饮。
“狗尾巴花也是花,”男子趴在崖边,笑眯眯地,模样很贱,又说道,“不喜欢喝酒?那你的人生少了很多快意。”
任不羁耸耸肩,无奈道,“她不喜欢。”
“仅仅只是她不喜欢?”男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任不羁不语,笑着抹过头去。
男子翻了个白眼,又一个怕婆娘的。
任不羁嘟着嘴,还需要什么?她不喜欢,都这样了还不够么?太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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