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大伙在这,我恐怕就无颜面对老友了。”
太华内门对服饰的要求放宽许多,不必再穿统一制服,所以老掌柜看不出他来历,只得以小哥称呼。
“老丈客气了,路见不平自该拔刀相助。”
陆渊的目光转向他手中的玉盒:“事实上,对您手里的树种,我也有些想法。”
眼见旁边路人面色都变了,他意识到不对,补充道:“我和这些花臂不是一丘之貉啊!我愿意出两倍的价格购买!”
“这...”老掌柜的神色一变再变,最后叹了口气:“若这树种是我的,今天必当答应小哥,但我只是帮老友代购,所以做不得主,还请小哥见谅。”
“不知老丈老友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陆渊仍没放弃,协会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再购树种,今天要是错过,就很可惜。
来坊市里主要还是为了布置小天轨的材料与辰日火树,只有二者齐备,才能让小世界有进一步的发展,逐渐摆脱对外界的依赖。
青玉葫芦中的光点和小世界乃是安身立命之本,决然不能枯等。
机会不可能自己上门。
老掌柜还在犹豫,陆渊已经翻出太华内门弟子充当房卡的令牌:“老丈无须担心,我是太华门下,不会起歹意生事端,待会执法队来了同样能够证实我的身份。”
得益于千百年如一的好口碑,在这方圆百里内,太华这两个字就是打不烂砸不坏的金招牌。
只一块小小的令牌,却比拔刀相助更能取信于人。
“既是太华高徒,自无不信之理。”老掌柜的神情缓和下来,“那这样,我就要将树种送去,地点就在陆家庄附近。小哥如果得闲,就跟我一道,同我那老友谈谈。
如果实在抽不出身,也可由我代为传达,您有空时去西巷的杂货铺询问结果便是。”
“我选择同老丈一起。”
陆渊估量了一下那位陆庄主所在到坊市的距离,没多加考量,就作出了选择。
陆渊又坐上了马车,但不是来的那辆。
这回他搭的是老掌柜的顺风车。
这辆马车显得很旧,车轮上遍布新旧刮痕,帘布的颜色也被清洗地极淡,隐约可见从前的颜色,却不复鲜明。
论价值远不能及得上桐青那架,可胜在赶车平稳,坐着舒服。
执法队来的时候,不仅将几个花臂收押,也同时证明了陆渊和老掌柜的身份。
算是做了明证。
陆渊自不必说,正儿八经的太华正宗,内门精英;而老掌柜在这做了几十年生意,执法队也认得出来。
出了坊市,首先要越过的不是高山峻岭,而是沙漠。
车厢外是裹挟细砂的劲风,将压紧的门帘吹得鼓胀如战旗。
不时有余声极长的凄厉风声同细砂并了,从门帘与车厢的夹缝间渗进来,扑打到陆渊衣衫。
马车与太华背道而驰。
老掌柜笑吟吟地同陆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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