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山斋子的脸上依然如光似气地笼罩着一层，这让他那张眉目低垂，清冷肃穆的脸更显得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这就是张东林所说的和气？是他熟悉了他这师尊这副模样？还是这山斋子平时在他们面前不是这副模样？
张东海心里暗想，腰弯得更低，脸上的表情更为恭敬。
“请问仙师前辈，什么是法力？”
时间紧张，机会宝贵，他赶紧问出了目前最困扰他的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表面上看起来与他现在的修行无关，但却关乎着他修炼的方向。
方向问题至关重要，方向不对，努力白费……
但这个问题很明显有些出乎山斋子的预料，他眼帘微抬，从眼缝里瞥了张东海一眼。
“法力是灵力和魂力的结合，用来撬动天地之力的撬杆，所以只有魂醒方可真正开始学习和使用法力。”
山斋子还是回答了，比较简洁。
同时他的一些浅意念被小艾捕捉到翻译给了张东海，这些意念要远比山斋子口头回答丰富具体得多。
用他们容易理解的话语整理翻译出来就是，法力是灵力（真气）和精神力相结合的产物，它以人体磁场和气场为媒介，沟通和互动身周天地能量场以及一切自然因素，从而产生出种种匪夷所思的变化。
这就是法力。
从宏观世界的确定性和稳定性层面来说，比较玄学。
然而从微观世界的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层面来说，却又比较科学。
也就是说，法力这种东西可能会把牛顿的棺材板敲得啪嗒啪嗒响，但在爱因斯坦等后面的几个科学家看来，可能又不算什么诡异的事了。
毕竟你只要承认量子纠缠和量子塌缩等这些匪夷所思的现象，那就无论如何狡辩都无法否定法力这种东西存在的可能性。
“请问仙师前辈，开窍需要注意哪些问题？”
张东海稍微消化了一下第一个问题后，开始问到了一些他目前所面临的具体问题。
而山斋子虽然表面高冷，但还是一.一给他解答了。
这些解答让张东海的修仙知识一下子增加了许多，让他对自己的修仙前途也感觉豁然开朗了许多！
对开窍的顺序和节奏，他比以前清晰了许多，除了一些关键窍穴，其他窍穴的开启顺序其实也没那么严格，只是要严密注意两点，一是防止体内能量反流失；二是要注意不干净的东西进入体内。
由此张东海也意识到，修仙中的许多修炼次序，其实并不是完全固定的，有时顺序打乱一下也无不可，就好比做饭是先往锅里倒水还是先架柴点火一样。
但有些次序却是绝不能乱的，就比如你总不能水还没烧开就下面条。
打通任督二脉前确实要达到中胎息的境界，这一点通过山斋子的解惑，张东海确定了。
至于丹药方面，练气期也确实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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