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点头,轻轻挤出个“嗯”字。
我还是弄不懂,“你是水仙子?”
婉婷苦涩的摇头,“我哪有那个本事,我只是猎奇心,抄着玩的。”
其实写过什么不重要,我在乎的是内容,那个皮特是不是真人,如果单单是抄写着放松自己,寻找那种精神的快乐,对于这个我完全是理解的,我自己不也经常意淫嘛。
不对,不是这样子的,婉婷真狡猾啊,避重就轻的,我差点上当了。
这个日记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女客户身上,今天,婉婷又为什么到两岸咖啡馆。
我直勾勾盯着她,“你就是那个女客户?”
婉婷莫名其妙的,扰着头发看我问:“什么女客户,我听不明白。”
“我就问你,这个日记本为什么在别人身上?”
婉婷唉声叹气的,样子很沮丧,“一个星期之前,我的包让人偷走了。”
丢包的事我是知道的,当时包里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只有款三星手机和几百块钱,不太贵重,也就没去报案。
如果婉婷不说我还没太在意,她一说,我才想起来,自从包丢了之后,婉婷就有点不对劲的,忧心忡忡的样子。
莫非,“你不会告诉我,日记本跟包包一起丢了?”
有这种可能性啊,虽然我觉得有点勉强!
婉婷没多解释,哀怨的看着我,点头,“知道你不信,可真是这么回事,包里有我的名片,于是有人勒索我五千块钱,换回日记本。我也是担心日后有麻烦,索性就拿五千块钱花钱免灾了。”
我妻子婉婷是模特领队,她的书法也不错,有书法作品和文章见过报,如果那些日记曝光了,对于婉婷来说,这也跟艳门照差不多。
“谁偷的,是那个服务生?”
“那人用变声软件,就连男女我都不知道,那人只让我把钱送给服务生,然后拿回日记本,事情就是这样的,信不信的,你自己判断。”
婉婷让我自己判断,我要从何去判断呢?
我只知道,当年的时候没人信我,我成了过街老鼠,人人都戳我的脊梁骨:这个败类,女客户也搞,这好了吧,遭报应了,等坐牢吧!
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的,种种证据把我给定死了,我就是强+奸犯。
那个时候,婉婷站出来毅然决然的对我说:我信你,我知道你肯定是被冤枉的。
婉婷说,她不信那些证据,她信我的人品。
婉婷是什么人品,我也知道,那今天我凭什么要怀疑她。
想到这里,一股羞愧感瞬间侵袭我全身,有点不是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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